原来你有这种怪癖,喜欢让人绑在床上睡觉,真的‘人不可貌相’哟!”
瑞霖叹口气,“绮彤,休战行吗?你不累我可觉得累了。”他认真地看着她。
绮彤冷哼声,将脸侧向另边。
他失笑地把手上的香水百合插入她桌上的花瓶,说道:“我已帮你把幼儿园的工作给辞了。”
“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把我的工作给辞了。”她悻悻地看着他。
“难道你还想和我住在一起?”他反问。
她顿时脸红,不甘愿地瞪他,“算你厉害。”
“彼此彼此。”
住了一星期的医院,穆绮彤早已闷得发慌!
抬头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低头是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单,每天看到的人除了白衣天使就是穿白色衣服的医生……哇!这她哪受得了?
无聊地打个哈欠,双手来回按摩着打上石膏的左脚,何时可拆这讨人厌的石膏?脚都快闷死在里面痒死了!
原本她可以回家“疗脚”的,可惜她老妈叫“证明叔叔”--邢震铭,这间医院的院长兼她家的家庭大夫兼老爸的多年好友--多帮她检查看看有没有其它的车祸后遗症,所以她就这么留下来对“白”发呆。
又打个哈欠,揉揉眼皮她正想睡个无聊觉打发时间。突然的一了声,门被人踹开,她吓的坐起身,睡意全消。
“穆--绮--彤!”佟宇倩“面煞”地叉着腰,“你给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你这女人真不够意思,竟把你自己设计公司,在你离家做‘尼姑’的家书中简单一句就扔给我打理,虽然我也是股东,但当初明明说好我只投资。好歹你也要替我想想,我自己也有自个的事要忙,就因为你害我每天只为了帮你料理公司,就忙得不可开交,迫不得已只好把自己的红茶店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我真真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何要和你一样选室内设计这科。”她连珠带炮似地一口气把话说完。
“喝茶吗?”绮彤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佟宇倩气得只差没吐血,“三八,你没注意到我正‘怒气当中’吗?”
绮彤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才建议你喝杯茶降火气,免得肝火上升容易变老喔!”
“谢谢!”她气得由齿缝里进出话。
“不客气。”绮彤面带微笑,不怕死的再问:“喝茶吗?”
宇倩白了她一眼,“那麻烦你走下床帮我倒杯茶让我降火气。”她恶意道。
“哦!那抱歉的很,脚下‘负担’重,要喝自己倒。”
“干脆我拿铁捶帮你敲开好了!”宇倩举起手做捶击状。
“你真狠,不过要是你想尝试‘石膏茶’的话,我可以刮给你哦!”
“少恶心了,真被你打败。”气不消也不行,宇倩揭白旗投降。
绮彤用手敲敲左脚的石膏。
宇倩随意抓把椅子坐在病床旁,好奇的问:“怎么啦?”
“脚痒,真不舒服。”她嘟嘟嘴,“还得等一个多星期,才许拆,害我每天无聊的要死!”
“活该,自作自受!”宇倩撇撇嘴,突然想到什么便问:“听依旋说,你离家出走这段时间都是跟她老哥住在一起。”
“大嘴巴。”她暗骂黎依旋。
佟宇倩见她不反驳,便认定她默认了,“看来真有此事,难怪干妈妈这几天都在忙着帮你准备东西。”宇倩口中的干妈妈指的是唐心群。
“准备什么东西?”她满头雾水,好奇地问。
“当然是你的嫁妆啦!”宇倩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又没要嫁人,准备嫁妆给我‘养老’呀!”绮彤没好气道。
“是吗?”宇倩偏着头,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