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时地得意地窍笑出声!
他忍不住想爆笑的冲动,佯装一副可怜样,“你真的要‘强暴’我?”语调“如泣如诉”!
“对,我要‘强暴’你,让你变成残花败柳、身心受害的可怜男人。”她倔强的小脸非常肯定的点点头,看他“怕”成这样可见她计谋有多“成功”呀!
“好吧!”他不做挣扎,“为了保全性命,我让你蹂躏我这‘纯真’的‘心灵’吧!”他装出一副自己“认命”的表情。
她哈哈大笑,“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咦!这句话应该是他说才对!他邪邪地反将她压在身下,“我也会对你温柔的。”他含笑地吻她,手则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当然也不忘告诉她--
“记得!现在是你‘强暴’我喔!”
今夜是真的很沉静至极……
早晨的阳光温和地射入屋内,穆绮彤因昨日宿醉的后遗症,头疼得她不由的坐起身,按住隐隐作痛的头呻吟着。
老天!她现在除了头痛的要命,连全身都痛得一根一根骨头都快散了!
在她迷迷糊糊地想下床时,才注意到有双强而有力的手横在她的腰际,她惊呼地拉起被子遮到胸前,她竟然一丝不挂地和同是裸体的黎瑞霖睡在同张床上?
昨夜的事,一一地闪入她的脑中。天呀!她的头疼加剧。
“喂,起来!”她用力地拍打他的脸,凶巴巴地叫着。
瑞霖不耐地挥挥手,“别吵,睡觉。”转身侧向她,手则有劲地将她搂得更紧。她气得毛发都快竖起来,掐着他的手臂,“起来,少吃豆腐。我有话要问你!”
他感到手臂上的痛猛地坐起身来,瞧着被她掐青的手臂,这下睡意全跑光了。“你有事没事掐我做什么?”他抱怨着。
“有,而且是干那事!”她猛拉被单往身上遮,朝他吼。
“那请问究竟是何事?”他不耐地看着眼前这个和昨晚的柔情判若两人的女人。
“我问你--”她脸红得要命,“昨天是我喝醉‘强暴’你吗?”声音愈说愈小,现在用不着猜她肯定是连毛发都发红。
他差点爆笑出来,“哦--”故意拖长声音,“对呀,你昨天的确对我‘下手’,呜……我都给你了,你得负责!”他唱作俱佳的表演出一个心灵受“创伤”的可怜男子。
可是--她总觉得是他对她“下手”而不是她对他!
她抓抓头发,管不了谁对谁,反正她计谋成功一半才是重点。
“你作梦,打死我也不会对你负责。”她抓起被单将自己裹在被单内,闭上眼不看他的裸体,要跳下床到浴室,可惜哪能如她意,瑞霖搂住她的腰,一使力她已坐在他的腿上。
“既然你不愿负责,那我委屈点换我来负责好了。”他嘻皮笑脸地吻住她的唇,将她压于身下。
她瞪大眼,“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都这么明显“他要做什么”,还问。
他被她的可爱的模样给逗得忍不住地笑起来,他的绮彤真纯真!“没什么,只是做你昨天想对我做的事!”
“是我对你做还是你对我,搞清楚点!”
“没差,不都一样!”
“但是--我怎么觉得从头到尾,似乎都是你占我便宜?”
他哈哈大笑。
“不会吧!好吧,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多占我‘便宜’好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嘘,闭嘴。”
“气死了!”绮彤气愤地随手抓几件衣服塞进包包里,明明是她对他下手却反被他占了便宜。
原本她想拿剪刀趁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