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是清朝的事,就连台湾得“福尔摩沙”的美名,也还得等到明朝。
“林小姐,夏雨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你频频摇头?”
仙龄回过神来,乍见夏雨一脸忧色,赶紧解释道:“什么?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话,是我自己想事情想得出神,抱歉。”
“唉呀!林小姐,你太客气了,怎么跟我这个下人道歉起来了呢?”
下人?老天,不成,再怎么说,自己都不适合活在古代,虽然心情稳定以后,仙龄发现她并不恐惧,也不排斥这里的日常生活,甚至还产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她还是想“回去”,回“未来”去。
至少在未来的台湾,没有人会成天在她身边跟进跟出,动不动就自称“下人”或“奴婢”。
“夏雨,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直接叫我仙龄?喊林小姐,实在很敝扭。”
夏雨一听,马上大摇其头,看得仙龄都快要眼花起来。“不成,不成,大小姐说林小姐的父亲生前既然也是个儒者,那么身家必定也高尚清白,不同于凡俗,所以我们要把你当成是她一样的来伺候,绝对不可以怠慢。”
是,她是说过自己的父亲是个读书人,但读书识字在国民教育普及率几达百分之百的台湾,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想不到“改朝换代”,反而成为值得夸耀,并赢得敬重的资历。
想到这里,仙龄不禁又想叹气了。“那是凤舞良善,但我实在不习惯被人‘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这样好了,在众人面前,你称我为林小姐无妨,私底下,你还是喊我仙龄好了,就算是我拜托你的!”
夏雨先是露出一脸的为难,半天以后,才涨红了脸,像猫咪一样的叫道: “好吧,仙……龄。”说完以后,还立刻垂首敛目,一副静待处置的惶恐模样。
“好,好,好,”仙龄却拍手说:“太好了,夏雨,你不觉得直接叫名字,比较亲切,也比较轻松吗?”
“呃,嗯,或许吧。”这位小姐真的是有些奇怪,看来她们四个一早在她昏迷不醒时,称她为“怪小姐”,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错。
“对了,夏雨,你们小姐把蒙军神箭手的未婚妻掳来,是想跟他谈谈条件吗?”
“什么神箭手?哦,你是说那个‘篾儿干’啊,林……呃,仙龄。你知道‘篾儿干’的意思吗?”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的蒙古语可是跟妈妈学的呢,虽然经常偷懒耍赖,但听得懂七成以上,倒还不成问题。
“这个……这个嘛,对了,你忘了我是在北方,是在汴京土生土长的人了吗?蒙语自然懂得一些。”
“原来如此,我也听说那个妖精的未婚夫残暴成性,一手箭术,更不晓得射死我们多少无辜的百姓,以前还一直以为那个怪里怪气的‘篾儿干’,就是他的名字哩,今天才晓得那只是他的外号。”
篾儿干的确是射箭能手的意思,但除了原本的字意以外,后来也衍生出“贤者”或“聪明人”的意思,照这样推论起来,凤舞想对付的这位篾儿干,绝非等闲的人物,以他的未婚妻做为要胁,难道真能换来他的屈服?
不,绝对不可能。
“我们大小姐捉那个妖精来,不是为了要跟现在占了我们赵府园子的篾儿干谈判,也没有要要胁他的意思,而是想要……想要……”
见夏雨神色有异,仙龄知道这其中必定有更深的隐情,便往下追问道:“凤舞想要怎么样?”
“想要李代桃僵。”
仙龄顿觉脑门轰然一响,浑身大震,随即扣住夏雨的肩膀逼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大小姐之所以会捉那个妖精回来,是想代替她嫁给篾儿干,为父报仇。”
仙龄放开夏雨,开始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