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骆亚洲很快地闭上眼,期待佳人献吻。
—股异味愈来愈接近,然后—大片湿热的舌头热切地舔上他的唇。他先睁开左眼,眼前是一片毛茸茸,再睁开右眼,还是—片毛茸茸——“帕奇拉?”
“哎啊,你怎么睁开眼睛了,帕奇拉最怕羞了!”
杜喜媛一脸得意。
“杜喜媛,你好样的。”骆亚洲捧住杜喜嫒的头,在她耳边咬耳朵。 “今天,你刷过牙了吧?”两个人夹着一只狗,就这样玩起亲亲游戏。
“刘晴?”杜喜媛装出天真而无害的笑脸。
梦露带着一张醉红的脸,先是打了一个酒嗝。
“谁叫我?”她回过头去循声寻找,摇晃不稳的脚步和痴笑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喝了不少酒。
“哎呀,真的是刘晴,你忘了我吗?”看到梦露醉醺醺的模样,杜喜媛向躲在暗处的骆亚洲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计划可以继续进行。
“你怎么知道我是刘晴?”梦露眯着眼,歪歪斜斜地步向杜喜媛。“我见过你,对不对,你是……”她又打了个酒隔,拼命敲打自己的脑门。
“我真的认得你,让我想—想。”
“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先到我家去坐坐,再慢慢想?”她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呢?她们不过才见过一次面。杜自媛继续卖力演出认亲记。
“想起来了!老师好!”梦露突然向杜喜媛行举手礼。
“对嘛,我是老师啊。”杜喜媛掩着嘴窃笑。凭她高尚的气质,被当成是老师也差不多。“你能想起来真是太好了,现在到老师家去坐坐吧。”说完,拉着梦露的手往骆亚洲方向迈进。
可是,酒醉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受控制的。梦露甩开杜喜媛,发颠似的笑出声。
“嘻……嘻……老师,你知道吗?我们都背地喊你“老处女老师”!老、处、女、老、师!”她说一次还不够,还用各种不用的语调、音调重复一次。
这么耸动的字眼,当然引起路人的指指点点和讪笑。
杜喜媛翻了翻白眼。
“老处女?”难不成全台湾的老处女都长得她这模样?“不是啦,你认错了!我不是那个什么老处女老师,我是你的同学,同学!”她急着为自己辩白。
“你刚才说是我的老师啊,我不会认错的,虽然你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但是我就是认得出来。你是我们学校最……最变态的老、处、女。”
“你喝醉了所以认错人。我年轻又貌美如花,怎么可能是什么老处女?”杜喜媛尴尬地看看四周,围观的人愈来愈多。
这地方本来就是闻名的风化区,愈到深夜, 寻欢的男人愈是涌进,有些人还指着她笑道:“没人要的老处女,不会啊,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嘛。”
甚至有人替她加油打气: “没关系,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面对醉得七荤八素的梦露和寻芳客阵阵的讪笑,杜喜媛终于按捺不住地仰天狂啸。“骆亚洲!你给我滚出来!”
“呼!发飙了哦!”
“这个叫作骆亚洲的男人八成是抛弃她的男人。”
“难怪会成为老处女,这么凶有谁敢要?”
仿佛当个处女是千古罪人一样,众人将杜喜媛当成话题批判。
像个巨人一样的骆亚洲带着满脸笑意突破人群。
其实他在一旁早笑得不可遏止,若不是杜喜媛紧急发出求救讯号,他肯定会笑破肚皮。
“谁说我老婆是……”他有意无意地瞄杜喜媛一眼。“老处女?”
“原来是已婚妇女,什么嘛!”众人一哄而散,四周恢复事不关已的冷漠。
因为梦露脚步已经站不稳,颠颠倒倒的快醉倒在地上,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