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还是一夜情人?”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便宜的老婆?杜喜媛被唬得—愣一愣的。
“噢!别管其他的女人行不行!你!我的意思是你!就是你!”骆亚洲—心急,更是言不及义,指着杜喜媛的鼻子“你”个不停。
“你指着我的鼻头一直你、你、你的,我听不懂!”
杜喜媛由原先的气愤转为暴跳如雷。屋内就两个人,却制造出整个菜市场音效。一个不停的你、你、你地说不清楚、另一个则不断地重复“听不懂、听不懂!”
终于,屋里安静下来。事情的过程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骆亚洲用极快捷的身手制住杜喜媛双手,然后将她整个身体投入自己怀抱,最后趁杜喜媛呆若木鸡的时候,骆亚洲低下头去,完成先前被帕奇拉破坏的美事。
“这是我要说的事情。”骆亚洲红着张脸说,搂住杜喜媛腰际的手还舍不得放开。
“下……”杜喜媛抽抽气,皱着鼻梁。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下流,可是不这样做你又不肯听我说。”骆亚洲嗫嚅地申辩。
“下……下次要这么做的时候,先知会我—声嘛,我连牙都没刷,还有一身的臭汗,昨天也没洗头,真糟糕!糟糕!”杜喜媛懊恼地挣开骆亚洲的怀抱。
“你回去啦!明天我再找你算账。”她抬起脚重重地踩住骆亚洲的大脚,还踹了几下才移开脚步。
骆亚洲满心欢喜。他不但弄清楚自己的心意,还意外赢得一个吻。
“明天见!”完全不感觉脚上的痛,他轻飘飘地踏上归途。
杜喜媛将视线调整在对准天花板八十五度的方向,除此之外,还得配合头的角度,身体一定要侧着,不可以直对着说话的人,下巴要微微往上抬高约十五度。
她练习过很多次所以知道,这模样可以使自己呈现最骄傲、不可一世的一面。
“喜媛,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骆亚洲把焦急全写在脸上。他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不停地发表和说明他对杜喜媛的感情,怎么她没有一点回应?“听到了,你说你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被我吸引了嘛,又说了一大堆情不自禁的话,我也听进去了。不过你刚说的什么身世啦、背景啦、个性啦,我没有仔细地听。”她依旧维持—小时前的姿势。
“那我再重说—次好了。”骆亚洲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灌了—口,准备继续和杜喜媛长期抗战。和杜喜媛相识之后,他已经很能适应不断说话这种情况。
“算了,这些改天再说吧。”杜喜媛挥挥手,很有慈禧太后指使李莲英的架势。
“那你的回答呢?”说了这么多,骆亚洲最心急的还是杜喜媛给他的答复。“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感觉?”
杜喜媛装傻地笑着,很有技巧地转移话题。“那个梦露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搁着?”
“当然不是,而且我打算今晚行动。”骆亚洲一改先前的唯命是从,表情变得胸有成竹。对他来说,经营工作比爱情容易得多。
“我可不可以参一脚?”杜喜媛将视线调整回正常的角度,热切并带点央求的口气。
“当然可以,不过要利益交换。”
“利益交换?”杜喜媛眯着眼。这个字眼应该是她的专利,怎么这个男人也学了去,莫非真如金铃所言,他们两个真是愈来愈相像?呵!她可是杜喜媛,一向只有她占人便宜,岂有别人占她便宜的道理,先听听交换的内容为何再决定吧。“你想怎么样利益交换?”
“一个吻。”骆亚洲很小心地说出交换内容。他知道杜喜媛一向鬼灵精,万—她反咬自己身为警务人员却威胁平民百姓,那就不好了。不过他还是想冒险一试。
“简单。”杜喜媛嫣然一笑。“不过人家会害羞,你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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