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好不好?”
瓦娃听得养父说得可怜,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
“爸爸,我很好,你呢?”
“我前几天到医院看病,无意间看到你,打听之下,才知道你在这里。你在这儿做什么?还住这么好的房子。”老者说着,不停地探头张望。
“我在这儿当看护,所以往在这里。”
“是看护他吗?”老者措着大门旁的走道说。
瓦娃回头看去,见到吕候将正拄着手杖走出来。
“瓦娃,这位先生是?”吕候将听见是男人的声音。
老者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位气度高尚的男于是这楝别墅的主人,而他的眼睛望着远方没有焦距,他登时明白瓦娃看护的对象是个瞎子。
“我是瓦娃的爸爸!”老者立即上前热情地握住吕候将的手。
“是瓦娃的爸爸,幸会。瓦娃,怎么不请你父亲进客厅坐?”
“啊,不——”瓦娃急要摇手。
“不要客气,请进。”吕候将邀请道。
“谢谢,谢谢。”老者已经先瓦娃一步走进去。
瓦娃暗地里捏着冷汗,客厅里的摆设可都是些骨董,她为那些贵重物品感到担心。“哇,你的客厅好气派!”老者一进门,目光犀利地看着价值最贵的骨董。“啧啧,这只瓷器看似古朴,但却是明朝万历年问的明黄彩烩。”
吕候将走进来,正好听见最后一句话,笑道:“你说得对。”
“哦!你看柜子里这十几瓶的鼻烟壶,啧啧,我猜这瓶水晶的花鸟彩绘,是干隆的用弟和亲王亲笔描绘的吧?”
“包老先生对骨董好像挺了解的。”吕候将佩服地说。
老者听到吕候将称呼他包老先生时,看了瓦娃一眼,他也不辩解,笑说:“懂一点点。”
他忍不住搓着双手,眼光留恋地停在这些骨董艺术品上。
“我这次主要是来看看我女儿住在这里,有没有给你添麻烦,看来你也是个宽容大方的人,我想瓦娃待在这里,日子应该会过得不错,那我这就走了。”
“不多坐一会儿?”吕候将说。
“不了,瓦娃,爸爸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老者先一步走出大门。
“快去送你父亲,去吧。”
瓦娃脚步有如千斤重,万般不愿来到养父面前。
果然老者和刚才见面时表情大不相同了,此刻一脸兴奋的说:“瓦娃,你真是找到个好雇主,真是好眼光!”“含爸,你该不会是要我偷骨董吧?”瓦娃说出心中的担心。
“爸爸会教你这么低级的技术吗?而且这么多骨董,你怎么偷得完?况且,少了一件骨董多明显,查来查去,难保你也待不久。”“是啊,是啊。”瓦娃最在乎的就是他最后一句话。
“爸爸刚才在客厅里,想到一个高明的方法。”老者得意不已的说。
“什么方法?”瓦娃不安地问。方法也就是所谓的骗法,名称好听而已。
“他不是个瞎子吗?”
“是啊,咦,爸爸你怎么知道?”
“笨,看也看得出来。听好,我只说一遍,我们别说太多话,以免引起他的注意,他有没有支票簿?”
“做什么?爸爸。”
“模仿他的签名签在支票上,他的银行存款有多少钱,那张支票就得有多少钱。”
“爸爸,这太大胆了,我不敢。”
“哼,你什么也不敢。我养你,还以为养到只狸,没想到却是养了只兔子。不许再推拖了,这次风险既小,又难以被人发觉。事发之后,你也别待在台湾了,跟爸爸移民到美国去享福吧。”
瓦娃面有难色的看着他。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