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惟双打扮成欧洲女仆,右手拿着小掸子,左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两只瓷杯,集可爱与性感于一身的造访正彦的豪宅。
这次正彦是醒着等她的,因为一夜都没睡。
惟双看见他,充满朝待的问:“Coffic?tea、or me?”
他没力气与她角力了,直接把她拉了进去,丢在沙发上。
这是惟双第一次进他的家门,房子很大却很空虚,没什么人气的样子。
奇怪,她从来没有他家可能还有别人这个念头,只知道鼓着她的愚勇,献给他最难忘的画面,留给他最深刻的印象。
也许她感觉到他内心不容侵犯的自我吧!就像躲在蛋壳里的小鸡一样,确定安全了才从蛋壳里出来,却绝不许外人闯进。
正彦一口气喝掉咖啡和茶,接着告诉她谈判的结果——
“婚礼照常举行。”他选了咖啡,选了茶,就是没选她。
惟双皱皱眉,不怎么相信的问:“你到底是怎么跟她谈的?”
经过几次旁敲侧击,她可以确认彭雅均对生命的热爱已远超过复仇了,若说彭雅均深爱着正彦那还说得过去,偏又不是那么回事,圈住一段没有意义的婚姻算什么成就呢?除非受了什么刺激。
正彦揉揉眉心,身心俱疲的说:“我们根本没机会谈。昨晚我们碰到雅均的前男友,然后她介绍我是她的未婚夫,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不能让她失望,她所剩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至少让她保有最后的尊严。”
“原来真的受到刺激。”惟双吐口怨气喃喃自语。真是不顺遂。
“惟双,放弃吧!也许我们真的不该在一起。至少不是现在。”
“放弃?就像你放弃雅均的生命一样吗?大善人。”她嗤道。这个男人心太软了,不知道在商场上,他是否也保有这种慈悲之心。他要是把这种妇人之仁带到公司去,保证鸡飞狗也跳,马儿满街跑!
“谁说我放弃了?我仍然在世界各地寻找适合的骨髓,雅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不会放弃她的!”听到这种评价,正彦不觉生气起来。
“雅均像你的亲人,那我呢?你就这样放弃我了,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精神、多少心思!你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吗?”彭雅均是亲人,那她就是外人喽!被这一生中最在意的男人摒弃在外,她不服!
“当然……”
正彦想否认,这时惟双突然扑向他,将他压在椅背上,美得出水的双眸深深的望进他眼底。
“我甚至还没吻过你。”她秋眸半闭,吐气如兰,娇柔无比的说:“你一点都不期待吗?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幻想你的唇印在我唇上的感觉,想知道你的舌在我口腔内翻搅是什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期待吗?”碱湿的双关语一出,没反应的不是人!
惟双的侵略性实在太强,男人在这种状况下也只能动弹不得,任人宰劫了。
正彦两眼紧盯着她温润的唇,兴奋得无法自己。这时候还《一厶什么呢?反正电话中也做了一半了,是该付诸实际行动,证明那股火热不是纸上谈兵,不是凭空想像就能达到的境界了。
他们就像两颗磁石一样,无力再抗拒那股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吸附在一起。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如她所愿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毫不留情的蹂躏着,似惩罚,又似强烈渴望。
这时候正彦的心情是气愤的、是挫败的,因为和惟双难分难解的男女情愫,因为雅均一筹莫展的病情,所以将所有不平的怨气都发泄在这吻上。
他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粗暴的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粗鲁的摩擦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轻点……”惟双柔声抗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