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的排斥。
她感觉他在拉她衣服背后的拉炼,犹豫着要不要阻止他,但这一犹豫就来不及了,唰地一声,拉炼被从头拉到底。
因为天气热,加上这套女仆装颜色又是深黑色的,不怕穿帮,所以惟双并没有穿上内衣,而且这衣服是她亲手缝制的,跟她的身材是完全贴合,所以当正彦将衣服双手一扯,晶莹透亮的女性浑圆就这么弹跳出来。
“我的天!”他忍不住惊呼,眼珠都突出来了。
“是不是咖啡牛奶的颜色?”惟双红着脸问。
“上帝……美呆了!”
惟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向她,嗓音痦痖的说:“我不是上帝,只是个爱上你的女人。”
当一名绝美而半裸的女人对你说爱时,你又如何自持呢?
正彦吻上那诱人的山顶。
惟双感觉一阵阵高压电流从他的唇直接穿透至她心底,在体内到处乱窜,麻痹她的脑子、酥麻她的四肢,然后全部汇集到她的下腹部。
而光是他逞口舌之快可不行,她反过来攻击他,撩高他的黑色丝质睡衣,指尖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着,然后,她舔上他的下巴,像条小泥鳅一样一路向下……
正彦感觉再不做些什么,身体就要爆炸了,于是低吼一声,抱起惟双快步往卧房的方向走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也很快散落一地。
不久,惟双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一张特制大床上,他们赤条条的肉体相贴,火花四溅,不规矩的四手互不相让,此时两人早已香汗淋漓,呼吸又短又急。
“啊……”惟双承受不住的死命抱住他,全身绷得像弓一样紧。
“这么快?我还没正式来呢!”正彦暧昧十足的笑道。
她吞口口水,喘口气才能说话,“那你就来呀!客气什么?”说出这种话,真不像个没经验的女人,不过她一向是这么直接的,也就别怪人家误解了。
正彦本来就被她挑逗得快爆炸了,现在又受到她言语的刺激,当下决定不再克制的猛烈冲击。
“噢……”惟双忘了还有这一关,痛得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头,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里,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月牙印。
“你——”他大惊之下,倏地挺起上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什么?不准人家叫哦?刚才你还不是听得很开心。”惟双怨慰的瞅着他。他真以为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我以为……”
“你以为我过尽千帆,阅人无数嘛!否则怎么会这么放得开。其实我跟大部份的女人一样,只是单纯的想把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如此而已。”敢怀疑她的真心就阉了他!
“我们……”
“我们继续。”剃头哪有剃一半的道理?当然要继续喽!这叫有始有终,老师有教过。
女人都已经说继续了,男人此时可千万别白目。
四周的空气似乎燃烧起来了,空气变得稀薄。
时间在这时刻失去了意义,也许是刹那、也许是永恒,总之他们忘情的交合着,从生疏到契合,他们把世俗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求那股失控的情欲能够释放出来,即使只有千万分之一那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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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凌乱不堪,喘息还未平复,暂停运作的脑子还在回味方才那场令人心醉神迷的性爱,两位偷情男女刚打完一场大仗,养精蓄锐中。好一会儿后,惟双抚着正彦仍然汗湿的前胸,吐口气,睁开美目迎向他。
“你还好吗?”他温柔的抱着她,吻着她的眼睫问。
“很好啊!好得想再来一次。”她邪恶的盯着他,吃吃笑道。
“哦,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