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那女人的醋劲好大,她可不想无端卷入人家夫妻的纷争中。
是啊!他们应该是夫妻吧?否则怎么会来问子嗣呢?
「奶娘,控制住妳家小姐,不要让她在外头丢人现眼!」慕容流云命令着施竟芳的奶娘。
「姑爷,您知道小姐一发起飙来,除了您、老夫人、大少爷,没能控制得住她。」更何况施竟芳的体型丰满,她根本拉不住她。
这几年来,慕容流云也知道自己宠坏了施竟芳,才会她让那样的霸道无礼、为所欲为。
「竟芳,住手!」慕容流云不由得怒斥。
施竟芳一听,果然马上住手,而她也随即扑进慕容流云怀里娇嗔、哭诉着,搞得慕容流云不忍再责备她。
「二表哥,那江湖术士胡言乱语,你是我的,怎么可能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她偎着慕容流云哭诉着。
面对她撒娇的模样,慕容流云绝对舍不得苛责,只能无奈地哄道:「江湖术士本就靠胡言乱语餬口,咱们回去了。」
「嗯。」她听话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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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任翔和任映竹简单的用过从客栈打包来的晚饭,正打算出庙门夜探慕容府时,却遭官兵给团团围住。
「哥,官兵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一路上都很小心的!」任映竹紧张的说。
任翔从庙外的火把数目,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了,冷静地吩咐道:「竹儿,妳先上供桌,再跳上梁柱,梁柱上方的屋顶有个洞,从那儿上屋顶躲着,等官兵走后妳再下来,然后直接上慕容府去,想办法和慕容流云成亲。」
心知自己逃不了了,他只希望能安顿好妹妹,那么他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
一听他言下之意,是要她自己先行逃走!任映竹肯定自己没听错,忍不住惊恐的叫道:「哥,我不会一个人走,我们要一起走!」
「不能一起走,这样我们两个都会被逮住,我掩护妳。」
「不!应该是我掩护你,你可是我们任家唯一的香火!」
「竹儿,妳才是任家唯一的血脉,我的生命可有可无。」语罢,任翔扶住任映竹的腰,一个提气,将她往梁上送。
任映竹想问清楚哥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加上她不愿丢下哥哥自己逃走,正想往下跳,一群官兵却在此时冲了进来。
眼见官兵冲了进来,知道自己只会愈帮愈忙,任映竹便照着哥哥的话,由梁柱上方的洞爬上屋顶。
静默的藏身在屋顶上,她只能淌着泪、揪着心,祈求任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哥哥平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打斗声全没了,任映竹才沿着屋顶趴下往下窥看,只见官兵们把哥哥五花大绑地给带走了。
她在心里无声吶喊着,默默的淌着泪,等官兵走远之后,才敢哭出声来。
不知哭了多久,她极度疲惫地在屋顶上睡着了,直到曙光微露,她才幽幽转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一阵无助的恐惧感立刻侵袭着任映竹,她在心里不断的思索着,现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纵使她向来有主见,可在这紧要关头,她难免会乱了手脚。
哥哥被抓、慕容流云将要成亲……自家破人亡后,只剩这两个可以给她倚靠的男人,偏偏他们又在一夕之间失去了,她怎么可能不乱!
她注视着灰蒙蒙的天色,思绪不知转了多久,直到天色已亮,她才想到如何救出哥哥的办法。
她必须在慕容流云拜堂之前付诸行动。
她跃下屋顶,进入庙内,利用昨晚剩下的米饭,搓成两颗如药丸般大小的丸子,一颗揣入怀中,另一颗则用手绢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