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回家!」
星罗笑得很僵、很错愕,也很不真实。
她是很想回家没错,但他的逐客令下得太过突然,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弦煜一径的以冷峻漠然的眼,凝睇星罗又是傻笑又是要强装一副若无其事的狼狈模样。
「可是你救我的大恩,我到现在都还没报呢。」她若是就这样走掉,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她还是等报完恩再走,这样她会比较没什么牵挂。
对呀!在她什么都失去的情况下,她是一点牵挂都没有。
「你已经报过了。」弦煜淡然地说,俊扬的剑眉隐约透露一股不正经的邪佞。
「报过了!哪个时候?」她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妳不知道?」
星罗茫然地摇头。
「夜晚呀,你陪我这么多夜,已经算是报答我了。」他轻佻地以指腹刷过她的雪颊。
「但那只是为了彩衣。」她绯红羞愧的小脸漾起极端的局促不安。
为了彩衣!
少骗人了,其实是她自己恬不知耻,每次都拿彩衣当借口,然后理所当然地任由他来支配她的身心,心安理得地与他一起沉沦。
「啧啧,难道是我的小星罗舍不得离开我?」滑过她雪颊的指,暧昧地点住她的双唇。
「才不是。」星罗一颤,猛地后仰,可较煜却早一步地扣住她后脑勺,让她无法动弹。
「你确定?」弦煜的笑意更深,但同时其眼底的不屑与犀利也渐渐进出。
在尝过甜头后,她贪婪的天性果然跟他落花阁的侍妾们没什么两样。
弦煜此刻是竭尽所能的想要贬低她、糟蹋她,因为他绝不允许让星罗占去他太多心思。
「当然确定,一等星罗报完你的大恩,我就会马上走。」她怎么会舍不得走,只是……
「好,那我现在就让你马上报恩。」一双诡眸突地释放出邪淫之意后,弦煜旋即攫住怔愕的星罗往内房走去。
「弦煜,等等,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到里头去?」星罗简直是被他拖着走,她脚步凌乱地频频绊到自个儿的脚,但这些都无法遏止弦煜的步伐。直到他不偏不倚地将她甩上大床,接着顺势解开她的衣襟时,她才晓得他所谓的报恩就是……
不要、不要,她不要这种伤人的报恩方式。
「住手,你要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就是不要用这种……」星罗使劲地挣开他的掌握,在以为会徒劳无功地任他为所欲为时,却轻易地让她脱困,并迅速翻下床逃离。
「你不用为我做什么,因为我只要你那副美丽的胴体在我身下反应就好。」弦煜噙着十足邪佞的笑意,缓缓脱去外衣。
「等等,你先等等,我不是你的侍妾,你不能这样对我。」凝视他益发诡邪森冷的眼,星罗愈是胆寒地以双手环住自己。
「啧,在跟我上了那么多次后,你居然还敢跟我说不是,好吧!既然你说自己不是,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你,是以何种身分上我的床,嗯?」弦煜的淫思狎语,让星罗的心口好似被扎了好几下。
她脑子空空地思索他所提出的疑问。
到底她是用哪种身分?
为何她答不出来?
「怎么,连你都不晓得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上身已近赤裸的弦煜,快一步地欺向她,接着双手捧住她呆楞的小脸,继而眯起狭眸,可悲又可叹地直视她说:「妓女,妓女你晓得吗?就是彩衣当初的身分,不过你的出身比她好,你至少是名小格格,若是你愿意留在落花阁里,我也不会亏待你,最起码我会多派几名女婢伺候你,星罗格格。」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扎刺得千疮百孔。
「妓……女,你说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