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的角色是妓女?」星罗不知是太过震惊,还是一时之间消化不来,所以整个人显得有些失神、涣散。
「难道不是?」他很乐意再给她一击。
「不是、不是,我才不是!我是来你家作客的,是客人!」她不要让他见着她快溃堤的眼泪,以致拼命地要打掉捧住她颊边的双手。
「客人,啧,试问有哪位作客之人会做到跟我上了床后还如此贪得无餍?」弦煜紧紧箝住她的小脸,嘲讽的热气直直吹向她颤抖的朱唇。
「你.....我……我没有、我不是,我.....」泪水扑簌簌地掉下,却在滴落他双手的同时,被他嫌恶地甩去,讽刺的是,她也因此摆脱他的桎梏,受创的小脸盈满着不可置信的愤懑及空洞。
「你是的,星罗,不过我不介意你用这种方式亲近我;相反的,我非常喜欢你在我身下屡屡娇吟的妖艳模样,虽然青涩,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我那些侍妾们一样的……」
「不要说了,呜……你不要说了,我才不要当你的侍妾,我要当我自己……星罗、星罗……」细碎的哀咛声徐徐逸出,星罗有如孩子般地揩去泪水,并努力反驳他的话。
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处境,还被人当作是不知耻的逢迎女子。
她是自取其辱,活该!
「没错,你是星罗,来,我的小星罗,我要你,现在!」
「我不要做那样子的小星罗,不要。」眼见他强健的裸体逐渐逼近,她就愈是心慌地逐步后退。
「既然妳非要留下报恩不可,那就干脆报个彻底,我现在就要你,过来。」
「不,我不要报恩了,不要了。」星罗顿时羞愤地猛摇着头,声泪俱下地瞅着他那张放浪的狎笑邪容。
「不要报恩,我没听错吧!刚刚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报完恩才离开的?」弦煜嗤笑地忽然踅回榻前,拎起散落在地的衣服。
盯着她的泪脸,他真有一股想把她抓上床安慰的冲动。
哼!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想打乱自己的行事!
这一再扰乱他规则的星罗,显然是他亟欲要拔除的祸根。
「你刚刚不也说过我已经还给你了吗?」
「嗯,不错,会堵我的话了。」弦煜状似赞赏地瞟了瞟躲在墙旁抽噎的她。
「弦煜贝勒,既然星罗已不欠你什么,那星罗自会尽速离开高贤王府,不敢再行叨扰。」星罗徐徐移出身影,略带哽咽但语气坚定地说。
她若再不走,她星罗就真如他所说的是名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落花阁侍妾。
「不多留一晚吗?说不定你明日就会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弦煜忽而露出抹淫恶的邪笑,再次令星罗已平复的泪水又要夺眶而出。
不要哭,不要哭,弦煜贝勒不欠她什么,她更不是弦煜贝勒的什么人,从今以后,他们两人也不可能再有所交集。星罗一直拼命地这样告诉自己。
「弦煜贝勒,星罗在此就先向您告辞,谢谢您这些天来的照料。」星罗绽出一抹很难看的笑容,然后便欠了欠身,转身离去。
「等一下。」弦煜瞬间喊住她,
星罗的心口猛地揪了下,仿佛在奢望什么。
「贝勒爷还有事?」她不敢回头。
「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家。」
「我是担心若没人送你,你可能又会兜回我这里来,那不就会增加我的负担吗?」弦煜优雅地迈过她僵立的身侧。
「贝勒爷请放心,星罗就算再怎么转,也不会再转到高贤王府来。」
「是吗?」凝视她信誓旦旦的脸,弦煜突然有种看好戏的诡谲。
「是,星罗可以向贝勒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