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既然进了我白府的门成了白府二小姐,我们自会好好待她,如今被神医带走成何体统。”白知礼赶紧出来打圆场,“今日多谢神医妙手诊治家母,还望神医不要介意夫人的胡话。”
闻言,扶桑也听懂白知礼这是在赶他走了。
“谢就不必了,但若绾绾受半分委屈,别说老太太一人,就是整个白府的命我也能拿走。”
说罢,扶桑朝清月一笑,“绾绾,你若在这过得不好,受了委屈,大可不必在呆在这,我那还是养得起你一人的。”
白清月心头一暖,重重的点了点头。扶桑见白清月确实没有要跟自己走的意思,便独自一人出白府。
大太太被煞了锐气,气的在一旁暗自咬牙,对白清月更是越看越不顺眼,“哼,有这勾人的本事还赖在白家不走……”
“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太太还没说完就被白知礼打断,脸上更是挂不住,带着嬷嬷丫鬟快步走了。
玉道韫见大太太走立马跟了上去,走之前还不忘瞪一眼白清月。
“清月啊,你别把大太太的话放在心上,眼下还是你祖母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啊。”白知礼想的就多了,这个白清月既然和江湖人士熟识,想必也不简单,万不能得罪了江湖势力为白家招来灾祸。
第二日下朝后,尚书令便叫住了白知礼,“听闻今日亲家母身体不适,可找郎中诊治过了没有?”
尚书令已有花甲之年,却
精明干练,做事滴水不漏,虽然在问老太太病情,却毫不见他面露担忧。
“多谢岳丈关心,已经请神医扶桑诊治过了,并无大碍,劳烦岳丈担心。”白知礼恭敬回道。
“按理该登门拜访,可我近日也忙的紧,不如就让擎儿替我去看看吧。”
擎儿便是尚书令的孙子公子擎了。
想来大太太就是尚书令之女,如今老太太身体不适,何家必是要来人拜访的。白知礼并未推脱,便应下了公子擎的拜访之事。
其实,自从白清月入白府那日,尚书令家的何夫人便留意到了,只是这无缘无故也不好去叨扰女儿的夫家。可巧,就在这个空挡老太太就病了。
“擎儿,你姑母家老太太病了,你便替我去拜访一趟吧,日前,你祖父已与白将军讲好了,今日你便过去吧。”堂上端坐的正是白知礼大太太何晴的母亲,尚书令的大夫人何夫人。
堂下立着一毕恭毕敬的男子身着一袭蓝袍,眉目俊朗,头发用一根玉簪高挽,一眼望去便知是个世家子弟。
“祖母可还有要嘱咐的事?”
探病是万万用不到他一个男子过去,祖母让他过去必定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何擎虽出身世家却不是纨绔子弟,这些人情世故,朝堂上的政党执政,江湖上的风云变幻他都是时刻关注着的。
“擎儿,你此去姑母家,面上是去探病拜访,实则却是要去看看这个白清月到底是个什么人
物。”何夫人端坐在堂上,面露严肃,心想,十年的身世一朝就能揭开的女子必定不会简单,万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闪失。
“孙儿明白,请祖母放心,孙儿必回时刻关注白清月动态,调查清楚她的背景。”公子擎深深的作了一揖后出了大门翻身上马。
“驾——”
随着一声马鸣,公子擎策马穿过长街朝白府方向去。
“尚书令公子擎前来拜访。”
公子擎向前递了名帖,便随门童进了白府。
一路走来,公子擎一直对白清月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祖母如此上心。
一时失神并未注意到旁边岔道玉道韫也走了过来。
“啊——”
玉道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