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暧昧没有被压下去,陈清悟的心中反而觉得更加汹涌,百无聊赖的在房中摘花瓣,一边摘一边念叨:“我喜欢他,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他,我要他做我的什么人?什么人?男人?”
陈清悟的内心纠结不已,她自己也很迷茫,安境王总是这样混沌不清,含糊其词,他是什么意思,该死,他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难题丢给自己,而他却不表明任何心迹?
“咚咚咚”门被敲响,陈清悟寻声望去,:“谁呀?”
“是我,清悟啊。。。”外面传来徐文杰的声音,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清悟打断了。
“干嘛啊,我不想看见你!”陈清悟不耐烦的吼道。
徐文杰在门外笑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记仇,这两日他来找她,总是碰钉子,来了五六次,竟一次面也没见上。
“清悟啊,我带了。。。”
“你就是带天上的大雁也没用!反正我不会见你的!”陈清悟想起那日徐文杰只劝和却不为她出气,就觉得当日白白救了徐文杰,白白将他当做父辈。
雅心被隔壁的动静吵到,推开门来看,就看见徐文杰站在陈清悟门前,手里拿着一盒点心,正面露失望之色,想要离开,雅心快步走过来,施了一礼,:“见过徐侯爷。”
徐文杰抬手虚扶,对着雅心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丫头可真倔。”
雅心轻轻一笑,敲了敲门,说道:“清悟,那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我知道你是因为徐侯没有为你出气而生气,但那日的情形,徐侯要顾全大局啊,他若是为你出气,打了梁侯,你想想,那又会是什么境地?再说了,徐侯这两日总来找你,你却避而不见,你还跟我说,你把徐侯当做父亲看待呢,天底下有一直生父亲气的人吗?”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陈清悟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袍,高高挽起的头发被一个纯银刻大雁的发扣拢住,一张脸略施粉黛,面色仍带有几丝怒气,,说道:“我从来没说过把徐侯当父亲!”
雅心见她出来了,自是没有什么不能说开的,说道:“是是是,你只是说,徐侯像父亲一样,没有说过徐侯就是父亲。”
陈清悟肚中也是饥饿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对面的两人忍俊不禁,差点笑出来。
陈清悟伸手夺过徐文杰手中的点心,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谢谢了,转身又关上了门。
徐文杰和雅心在门前相视一笑,雅心说道:“侯爷,请不要在意,清悟只会对亲近的人才没规矩。”
徐文杰点点头,扬声说:“清悟啊,今日是你生辰,今晚到安境王处,咱们几个人好好小酌几杯,这种安生的日子可不多了,你可不要错过啊!”
徐文杰说完,转身要走,雅心在他身后跟了上去,问道:“那日内乱的事,可查清楚了?”
徐文杰边走边说,:“嗯,查的七七八八了,梁煜的那个小妾,应该是被人收买了,那日梁煜后知后觉去找她,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梁煜气急败坏,现在正满城搜捕呢。”
徐文杰顿了顿,又说,:“听说,那个小妾谎称自己怀了身孕,才让梁煜什么都不想,直接去找人算账的,梁煜膝下无子,这下,可触了他的霉头了。”
雅心很理解这种感受,说道:“那是,给人希望,又给人绝望,梁侯定是愤恨难当。”
“雅心姑娘这是要去安境王处吧,我还要去阅武台和诸位将军商量事宜,就不送姑娘过去了。”走到岔路,徐文杰向雅心道别。
雅心屈了屈膝,目送徐文杰出了侯府,这才往安境王住处的方向过去。
前脚刚踏进院落,就看见安境王在搬一个大坛子,安境王虽然已经伤好,但是这样沉重的东西还是搬不得的,雅心惊呼着上去帮忙,:“王爷怎么自己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