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慌慌忙忙往自个儿房间跑,陈母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塌地陷的事情,丢下筷子紧紧追随于陈恪身后。 陈恪房间门口,房门已被打开,从屋子里散发出浓浓的酒气,陈月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瞧到如此情况,陈母率先飞奔一步,越过陈恪,抢先奔到陈月跟前。 “月儿,月儿...” 喊了几声,发现陈月呼吸平稳只是睡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恪则是满脸无奈,真是防不胜防啊。 这小小丫头也真是,酒都敢偷喝,也不嫌上头。 抬脚踏进屋子,陈恪抱起陈月,宽慰道:“娘,放心吧,月儿就是酒喝多了,睡上一觉,明日就好了。” 陈母又好气又好笑,道:“这小馋猫,之前也没发现她有这个贪吃的毛病,现在怎变得这么馋了?” 以前陈月倒是也想偷吃,可家里经济条件允许吗? 正说着,陈月拳头一戳,直接戳到了陈恪下巴上。 陈恪下巴被戳的酸酸的,那小丫头竟是高声吼道:“哥哥,范深哥抢我的把大鸡腿,快去揍他。” 看来范深的抠门加财迷把这小丫头得罪的不轻,以至于小丫头在睡觉的时候都在与范深搏斗。 陈母抓住陈月乱蹬的小手,嗔怪道:“这孩子..” 陈恪感受着下巴的发酸,抱着陈月出了门,走至门口,停下叮嘱道:“娘,明日给我的房间配把锁,可不能再让月儿摸进来了。” 他那酒弄起来容易吗?他都没舍得喝一口就被这小丫头捷足先登了。 把陈月送回房间,照顾陈月的事情则由陈母负责了。 陈恪回房间后又弄了些酒精出来。 这玩意以后需要的怕是越来越多了,能多弄就多弄些出来吧,以防万一。 次日,陈恪抱着一大坛子提纯之后的酒精出现在了太医院。 朱标只说让他给受伤的动物治伤,也没说是什么动物,总不至于是头牛吧? 若真是头牛,不说是这一坛子的酒精了,就是把他屋子里剩下的那两坛都搬来也不见得能够。 罢了,到时再说吧,真若不够的话,大不了现场在弄些出来就是了。 进入太医院,平日里那些只打过几次照面的医士纷纷偷眼打量着他,错过身子后,又错过身子叽叽歪歪的论长道短。 什么侥幸,什么自不量力,什么从没听过... 他又不不聋,他们说的什么他可都清晰入耳了。 都是堂堂太医院的医士,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怎像山野村妇那般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呢。 “喂...几位等等,你刚才说我什么?”陈恪微眯着眼睛出言道。 几位医士没想过会被突然叫住,支支吾吾并不敢当着陈恪的面再说一遍。 而陈恪却也没再多做为难,半晌后只道:“各位想必也知晓我与卢御医的比试了,待会儿记得到盎镞科观摩,界时还望各位再行发表宝贵意见,毕竟接纳八方意见也是对自己的提高。” “回见。”陈恪挥手告别。 走在去盎镞科的路上,陈恪感觉心中无比畅快。 他发现他现在好像比普通人强一些了,若不是他现在这个身份,面对听入耳中对自己的议论,他怕也只能像Q哥那般背后骂娘了事了,倒还真办不到转身回击的。 就如他前世,每次放假回村,村里那群老大娘们都会坐在村口对他议论纷纷,他打声招呼吧,各个方面,事无巨细,皆要过问一遍,你若不打招呼吧,又嫌你没礼貌。 反正无论打招呼与否,这群闲的无聊的老大娘都会在你未走远便会对你展开激烈讨论。 被别人议论,自个儿听不见倒也罢了。 可若听进耳中,那可快赶上扒光了被人展览差不多了。 每当那时,他就恨不得找个插上翅膀快些走开。 他回不了村儿几天,反击也便反击了,大不了大家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可他父母都还在村中啊,若反过来与那群没素质的老大娘辩理,不出片刻他脸就得被那群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