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朱标身边亲卫便把一套蒸馏器具送到了盎镞科。 这东西与后世那种晶莹透亮的实验器具相比差别肯定是有的,而且还很大。 不过这套在在功能方面倒也并没逊色到哪里去? 别的先不说,提纯些酒精还是可以的。 小心翼翼接过,陈恪道了声谢。 送出器具,那亲卫面上也不见喜怒哀乐,回道:“殿下说,明日便送受伤的动物过来,让陈御医和卢御医好生准备。” 需要准备的怕是只有陈恪,卢文斌那里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卢文斌率先应道:“好,转告殿下,没问题。” 陈恪端详着蒸馏器具,半晌后不情不愿道出了一句,“我知道了。” 比试虽不得不进行,可不见得他心里愿意啊。 得到两人的回应,亲卫离开。 在亲卫离开后,陈恪也没非等到下值,与卢文斌打了声招呼后,便带着那套蒸馏器具直接回了家。 既然提纯酒精也是为了公事,他早退一下应该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回家后的路上,陈恪就先买好了几坛子酒,刚一回家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陈月与陈母待在灶台旁,瞅着进了房间久久不曾出来的陈恪,着急问道:“娘,哥哥怎偷偷躲到房间去了?是不是在吃什么好吃的啊?” 1这些时日,陈月一早便会跑去四季小吃,吃饱喝足了才会回来。 才短短几日,便胖了好几斤,脸上肉呼呼的,再没有昔日小豆芽好像营养不良的的形象了。 陈母对陈月见了吃的就迈不动腿的没出息样子,假意嗔怪,叮嘱道:“你才从你哥哥的铺子回来,还没吃饱吗?” 提起这个事情,陈月嘴巴一噘,不高兴地道:“范深一直看着月儿,这不让月儿吃,那不让月儿吃的,还是丁大力和袁朗哥好,每次都偷偷塞东西给月儿吃,月儿偷偷摸摸的总是吃不饱。” 吃不饱都胖了好几斤,若吃饱那还不得连道儿也走不动了。 陈月胖嘟嘟的小脸,一身干净漂亮的新衣穿在身上,稚嫩当中竟有了几分贵气,嘴一噘又多了几分可爱。 瞧着这样的陈月,陈母心里欣慰之余还有些许开心,嘴上却是嗔怪道:“你这孩子,你哥哥开那铺子是为了赚钱,你这样每日去你哥哥铺子吃,不还得把你哥哥铺子吃穷了啊,深子拦着你吃真没错,明日可不准再去了。” 没得到陈母的理解,还被限制了明日的行动,陈月更不高兴了,委屈巴巴道:“月儿不每日去,范深哥也不愿给月儿吃啊,那次弄出鸡爪,范深哥不也才给月儿留了一个吗?” 倒是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还挺记仇的。 陈母被气笑了,也不再纠结此事了,只叮嘱道:“哥哥现在在朝廷当值,要紧的事不少,别去打扰哥哥。” 陈月一个小屁孩倒还嫌弃陈母唠叨,满脸不服气应道:“哼,娘真是小看月儿,月儿哪有这么不懂事。” 嘴上说着不打扰,刚答应陈母,陈月当即便跑去了陈恪房间外面鬼头鬼脑张望起来。 陈恪房门关的严,里面的情况自是瞧不太清楚的。 眼睛瞧不见,随之又竖起耳朵紧贴在门上听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从里面拉开,全身重力附着在门上的陈月没防备到,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 陈恪眼疾手快,直接大手一抓,揪起来了马上就要落地的陈月。 陈月被吓了一大跳,脸涨的有些微红。 陈恪则是出言问道:“你在此处作甚?” 陈月稍微缓和了一下,一道纯真笑容露出,回道:“哥哥,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怎这么香?” 酒在提纯之后,酒香味道确实浓烈了许多。 陈恪也没详细解释,随后说了一声,道:“我弄了个东西,明天要用。”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随之又仔细叮嘱道:“那东西可不是吃的,可不能偷哦。” 陈月就是个馋猫,只要是吃的就没有她不感兴趣的。 这事儿可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