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
也许还会坚定地告诉影迷自己的女朋友是多么可爱,并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喜欢。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再与她有关。
*
相爱一年,分别四年。
活动上见面,也能互相道声问候。
直到春华游学归国,看到热搜上的#时简陆珂酒店同房#和#时简 419#。
她自以为自己的心理已经恢复正常,只要不刻意去想,放慢节奏,这辈子还能平安活到老。
结果看到这条热搜,脑中的弦崩断。
火速订票奔赴尼格尔。
时简在房间闭目养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中的警惕散去。
随后被她用刚学过的南拳殴打,刚开始他还防守,发现她有意避开了脸和致命部位之后,索性任由她发泄个痛快。
“作孽。”她终于停下,小声嘀咕。随即取下手腕上的皮筋,把散乱的头发扎了个马尾,“解气了,拜拜了您嘞。”
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她另一只手要反击回去,同样被他握住,挣扎之间露出手上的红豆手链。
时简眸色幽深:“这么多年,没磨掉色。”
他呼吸粗重,浑身是汗,但伤痛之余却异常开心,开心得有些莽撞青涩,和他平时清和矜贵的影帝形象大相径庭。
春华挣扎得更加厉害,反倒被他看出端倪,抓住她手腕的手大拇指滑动,露出一道红痕。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却依然那样深。
“谁欺负你了?”时简神色变了。
“拍戏不小心刮的。”春华一语带过,不希望他再深究。
他这些年一条绯闻都没有,即使有也很快辟谣,没有像今天传得这么大的。
她头脑一热就买票飞过来揍他,揍完了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教训他的特权和立场。
师出无名。
“阿华。”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头展现在乎,他试图挽留她,轻声道,“疼。”
“你不干净了。”她盯着他。神色哪还有平时那般温婉淡定。
“我是被陷害的。”他捉住她的手探向某处,“还难受着。”
春华自己都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旧情复燃到床上的。
明明在一起的那一年进度都没这么快。
两人还是很容易因为靠近彼此,皮肤都出现微小的战栗。
就好像分开的四年不存在空白。
渴望难遏,心火燎原。
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地松开,衣衫散落在地,没人去管。
喘息声渐渐沉重起来,从未被人亲过的脖颈被时简亲吮,她因为羞涩和麻痒微微向后躲闪。
时简伸手按住,不让她像小猫一般往床边躲,低头吻着她。
春华有些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春华没有经验,时简又何尝不是初尝□□滋味。
因为隐忍,时简前额已遍布汗水。他收回手,一向温雅的眼睛此刻染着情和谷欠,脸颊泛上绯红,在她唇上郑重地亲了一下:“如果你不愿意,不要勉强。”
既然在乎,就算在思念焚身的时刻,他也可以试着柏拉图一次。
春华伸长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原本成熟的嗓音此刻有了些当年的软糯感觉:“我爱你。”
她不说我可以,也不说我愿意。
可是一句我爱你便足以说明一切。就算疼点痛点也没关系,她好像把这当成了一种仪式,只有经历了□□的欢愉才会有切实的在一起的感觉。
她不会觉得勉强。就算勉强,也是因为,怕过了这一次,两个人又没了来日方长。
时简如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