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脸皮算计来算计去,没胆子现身打上一场?”
云海之上,鱼沾霖黑着脸,心中不知骂了多少句娘了。
臭小子咋就不听人说话呢?本来偷偷摸摸给套上麻袋,即便乱拳砸死我都无所谓,干嘛非要惹得我不管不行。
有个老者瞬身而来,抚须笑道:“年轻人嘛!不过他想等的人,来不了了。”
顿了顿,老者询问道:“那所谓小浊天,与这座金霞洞天,从前是一体的吧?”
鱼沾霖点点头,老者长长一声哦,“那我懂了。”
等了大半天,无人出来,刘清嗤笑道:“鼠辈而已。”
顿了顿,刘清看向下方八家山头儿,淡然开口道:“在下胜神洲人氏,清漓山主刘清,与各位讨个商量。”
无人应和,刘清便笑着说道:“那位烙饼的年轻人,还有那对父女,是我清漓山人了,希望各位莫要再去叨扰,若是有异议,可以先上来打一架,来试试刘某拳剑之下,有个几斤几两。”
姜锁儿笑道:“同是胜神洲人,我绿衣湖就算了。”
先前那蘡薁山可是对陈浮婴三番两次行那勾引举,若是陈浮婴自个儿想去也就算了,关键是陈浮婴也嫌烦。
刘清笑问道:“蘡薁山的各位清凉仙子,可以换件儿衣裳,与我对打。”
或许是蘡薁山抢人手段太过下作,刘清这话一出,台下笑成一片,更有那门中多男子的山头儿,笑着打趣道:“蘡薁山的姑娘们是得多穿一些,要不然与这位刘山主打斗之时,万一遮头不遮腚,那岂不是饱了我等眼福?”
蘡薁山的领头美妇人皱眉道:“与你娘说多穿点儿,万一漏了奶,养不活你那野爹,岂不是白白造孽!”
妇人瞬身上台,沉声道:“刘山主的意思是,我要是赢了你,陈浮婴就归我们了?”
刘清摇头,“只是我要输了,你们再怎么勾引他
,哪怕给他许八位仙子做媳妇儿我都不会再过问。”
郑狱拍了拍陈浮婴肩膀,笑道:“八个媳妇儿,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年轻人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太多了,有心杀贼,无力擎天啊!”
郑稻鸢露出鄙视神色,没好气道:“那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也只有离的不远的一些糙汉子,听懂了这位年轻后辈的言语。
不是无力回天,就是无力擎天。
郑狱暗自思量,以后得让稻鸢离这混小子远一些?
台上,刘清见那妇人登台,便笑问道:“阁下什么境界,经得住几剑?”
妇人沉声道:“小小武夫而已,哪儿来的胆子这么狂?”
说着便双手合并,结印念咒。
刘清扭了扭脖子,一步跨去台子中央。
不是躲,是怕这位神游境界的妇人,打偏了。
刚刚挪到正中间,一道泛着金光,大钟形状的虚影从天扣下,将将把刘清扣在正中央。
刘清心说这事儿我熟,生平第一次斩皇帝,就是在被金钟扣下之后。
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金钟是由无数生涩符文组成,先是组成一条条线,再由线圈出一个个圆弧,如此便有了钟形。
下一刻,金色大钟虚影飞速旋转,刘清递去一拳,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还差点儿给自己陷了一个踉跄。
妇人嗤笑道:“你若真是个剑客,以剑破我大钟还差不多,只是武夫而已,拳头再重,打得着我吗?”
刘清其实还在与姜锁儿传音。
姜锁儿说道:“回去胜神洲之后,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说你救了我,第二,是说你害了我。我的选择由你选。”
刘清淡然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