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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心中已经在哀嚎,说这家伙决计是个以神通遮掩年龄样貌的老不死的,还他娘的是个剑修,若不然只是黄庭境界,怎么就能一巴掌敲了我的闷棍?

    真他娘的倒霉,玩儿鹰去,给过给鹰啄了眼睛?

    刘清笑着指向其胸口,“放心,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手头乾坤玉佩不足,好些东西没地方放,就借了花兄两块儿而已,东西全装在留给你的那只了。”

    花簿晚掏出玉佩收进袖口,一副感激涕零之色,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刘兄真是高风亮节啊!”

    实则心中已经在滴血了,再如何花不完,那也是我爹的,不是我的。

    刘清面露疑惑之色,询问道:“怎的花兄都不查验一番?就不怕我偷了什么?”

    花簿晚哈哈一笑,摆手道:“哪能啊!方才随意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一件都没少。”

    一旁的树蝶看了半天,此刻再次脸皮抽搐,心说自己今儿个是见识了。

    什么叫剑在我手,天下我有?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前这俩人,把这两句话,表的是活灵活现啊!

    明明当着她的面把好东西全拿走了,还特意分门别类,这会儿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

    还有一个更贱骨头,明明就差给人打劫一空,真就与“留一线”差不多了,还能嬉皮笑脸说出高风亮节四个字?

    服了,真服了!

    刘清收回飞剑,他知道身旁的花簿晚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可他的确没有杀人的心思。取这一丢丢东西,就当是给他憋着算计自己的赔偿了。

    一袭青衫娴熟取出一壶酒,一旁的花簿晚强忍着没骂娘。

    某人一边喝酒,一边问道:“树蝶,把这老王八的事迹给我说说吧,该死该活,我心里得有个数儿。”

    树蝶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咱们这地方,向来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做主,老王八来这里不过百年,每十年都要去寻生的好看的处子,美其名曰河伯娶亲,全凭自愿,可谁要是胆敢不嫁,这方圆数十个镇子都会遭殃。于是每到这个时候,只要老王八看中的人,不用他亲自来,一众怕死的精怪与修士就会联手将人送去。这样不光能保命,还能得到一笔价值不菲的赏赐。”

    青衫少年摇头道:“千年王八万年龟,这老东西是年龄越大,皮越厚实啊!”

    花簿晚冷不丁插嘴,“我倒是觉得那些主动送人去的家伙更可恨。”

    刘清拍了拍手,笑道:“那知道了,明个儿娶亲是吧?你就待在家里,我去熬王八汤。”

    ……

    河伯娶亲,苗山镇锣鼓喧天,来迎亲的阵势极大,好家伙,什么虾兵蟹将一大帮,八抬大轿算个啥?人家十二抬的!

    苗山镇东的一处宅子,树蝶一身白衣,来回在院子里走,焦急难熬。花簿晚抱着肩膀在一侧,他倒要看看刘清一个黄庭修士,怎么去跟金丹掰扯?

    反观刘清,好不清闲,正拉着那位老伯在树下喝茶呢。

    老人几乎一夜未眠,净听这年轻人口出狂言了,心中苦涩至极,他是真拿树蝶当亲孙女儿看待的。虽说树蝶按岁数比他大得多,可真正开灵智,也才不久。

    此刻外界锣鼓喧天,老人反倒淡然几分,喝了一口茶,指着一旁的石榴树,笑着说:“每年花开时,树蝶总赖在树上不走,我便对着她自言自语,时不时收集露水给她餐食,后来有一天,冷不丁就化形变成了个小丫头,可把我乐呵坏了。”

    说着便有些老泪纵横,急忙擦拭掉泪水,挤出笑脸,接着说:“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要给一只老王八糟蹋了,多好的孩子啊!”

    刘清满头黑线,故作不喜,沉声道:“不是说了么,我宰了老王八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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