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上的上因为旧疾复发, 虽好了许多,可走路尽量还是慢些才舒服点。
不知不觉俩人走到了潮汐阁,这儿平日里甚少来人, 且有一处小凉亭可供人观赏亭下的池景。
“咱们去那儿坐坐。”
鸢儿听话的扶着她上了凉亭,只是今日虽有太阳, 可却有徐徐的凉风吹来。
“姨娘,我回去为你取件披风来,免得着了风寒。”
挽月刚想说不用了, 那丫头脚步倒挺快,一溜烟便没了身影。
她无奈轻笑了一声, 坐在凉亭石砌的座上微微侧身看着池塘里自由的红鲤鱼。
她看着专注, 连身后有人来了也?未曾察觉。
温暖的披风覆在自己的身上,她依旧看着池塘里的鱼儿,头也不回的笑道:“鸢儿你是跑着来回的吧,这么快。”
只有她一人说话?, 却无人回应。
她狐疑的回眸, 却见哪有什么鸢儿, 眼前的人分明是她极不想见的人。
她起身, 规矩的福了福身, “主子爷。”
顾揽风拢眉盯着她,对于她疏离的称呼似乎很不满意, “你方才叫我什么?”
她垂下眼睑, 乖巧的回道:“主子爷。”
他走近了一步。
她轻轻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打算和我划清界线?”
她摇了摇头, “您严重?了,尊卑分明总归不是错的。”
他失了耐心,朝她迈近一大步,“你这别扭打算闹到何时?”
她清清嗓子, 垂下眼睫,开口,“您误会了。”她抬眸看了看鸢儿还未回来,脱下他的披风,递了回去,“主子爷,我出来已有些时候了,伺候的人还不知道,先?退下了。”
她福了福身,可手里的披风却送不回去。她利落的叠好放在石凳上,低眸离开。
刚走出去两步,毫无防备的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小丫头,别和我置气了,可好?”他似带乞求的开口,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颈窝处扑来。
她挣扎了两下,无果,“主子爷,我方才说的是实话?,您先放开,我得回去了。”
他哑然失笑,“那女婢是爷拦着她,让她回去了。”
她错愕,但也?明白过来,他是知道了自己在借口离开。
“主子
爷若是觉得我说了谎,大可以处置。”她清清嗓子,没在怕的说着。
他也?不恼,但拦在腰上的手却愈发收紧,仿佛怕她会跑,“不罚你。”
她轻笑一声,“主子爷罚我也?不差这一次了,不必忍着。”
他听着她句句带刺的话?,对自己无奈更对她没有办法。“以后也不罚。”
她侧目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是嘲弄,“您也不必如此,总归我是妾。”
他忽然呼吸一滞,从未想过这丫头生起气来说的话?足够叫人无话?可说。
顾揽风这几日因为旁的事累急了,这短暂的柔情?蜜意虽只有他一人在极力维持,可他也?满足了。
“主子爷,鬼泽来了。”
苍何出声打断了凉亭下纠缠的俩人。
顾揽风终于舍得松开她,在她急着要离开的时候,又将?人拽了回来,不顾苍何是否还在,捏着她的下颚狠狠的朝着她的双唇咬了一口。
“等我这段时日忙完,你想逃也?无用。”
在她的错愕中,他轻柔的用指腹擦去在她唇上留下的光亮,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记住了,我的宝。”
石凳上的披风被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替她挽好一个结。
在她还未回神?之际,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