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一点一丝也不能打动他。若是薛佛,那怕只是一滴泪,都会揪着他的心。
“闭嘴!”他又吼。
薛佛冷眼旁观一切,决定帮丈夫一把。她踱到他身边,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你去忙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范拓芜十分高兴听到这句话,吻了薛佛上额,用一种万事拜托的眼神感谢她。
范拓芜离开后,丹丹马上停止了哭泣,大方地走进画室,无视薛佛的存在。
拿起了几幅画端详,像只骄傲的孔雀,一点也不像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薛佛也不先说话,看着对方的反应。
她看了几件画作之后,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薛佛,“你就是用这些画迷住拓芜的吗?”
薛佛摇摇头代替回答。
“那是什么迷住他的?你也不是最美的女人,也不是身材最好的女人……你为什么命就这么好地嫁给拓芜?起码可以有一辈子的富贵生活可过。”富裕的生活一直是丹丹追求的目标,她不要过苦日子,也不想工作赚钱,工作太累人了。她每找一份工作做不到三天就离职,太累了,还要看人的脸色,不如找个有钱多金的男人靠一辈子,没办法她是天生的懒骨头。
本来她以为女追男隔层纱,以她的美貌和身材,要勾引男人应该易如反掌,没想到踢到大铁板。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要由拓芜自己回答你,我不能代他回答。”她还是不先说重点。
“如果我做拓芜的小老婆,你能不能接受?”她双手交握于前,挑战地说。
“如果拓芜爱你,不要说小老婆,连法律上的‘范太太’,我都可以让给你。”这是她的豁达,若是有一天拓芜对她没了感情,要她下堂,她也不会眷恋,眼前这个女孩和她谈条件,连拓芜的爱都尚未得到,就急着把她这正牌范太太射下马。
“真的吗?不过我野心没那么大,我只想做拓芜的小老婆,有车子、有房子,每个月十万块零用钱就够了,我不想做正宗的范太太。”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想做也做不成,依拓芜的个性,哪怕是薛佛想成人之美都不可能。
“喔!和拓芜谈过了吗?”
她摇摇头。
“薛姐姐替我去谈好吗?”这是丹丹的小聪明,由薛佛去谈,比她用“求”的容易多了。
“你认为会有女人主动与人分享丈夫吗?”
“可是拓芜撞伤了我,他对我有责任。”丹丹理直气壮地说。
“太可笑了吧!范拓芜撞伤你,也不过只是皮肉之伤,你又不是成了残废、植物人的,有什么责任?你赖在范家一个多月了,有得吃有得睡,又有名牌服饰可穿,就算范拓芜撞的是欧洲公主也做得够多了,你还要怎么样?”这话是恋恋说的,她一到门口就听见丹丹要薛佛和拓芜谈收留丹丹做小老婆的事。
“你是谁?”丹丹瞪大了眼,看着她眼里的不速之客。
“我是范氏夫妇的媒人,有人要搞破坏,我这媒人就出现了。”恋恋一屁股坐在丹丹的面前,挑衅地看着她。
“谁说我要搞破坏!”
“大家都知道,你真厚脸皮哪,薛佛是不好意思说啦,干脆我来说,我看八成那场车祸也是你故意用身体‘粘’上去的吧!”恋恋早就怀疑了,只是不愿道破,现在机会来了正好。
“你胡说!”她开始心虚不安,这个女人看来不是好惹的,竟然猜出来她的心思。没错,那天雨夜里,是她故意让宾士撞上她的,因为她想入豪门、入名流。
“是胡说吗?我看你冷汗直流,承认算了。”恋恋用的是激将法之一。
“是又怎么样,反正最重要的是我被拓芜的车撞到了,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什么。”是啊!没人有证据。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