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还是由新娘子的好友——恰巧是恋恋的表妹告诉恋恋的,她虽是不够爱禹诗,可是被这么对待,她单恋恋又不是一般的女人,面子总是挂不住的,因此立下一个目标,一定要过得比唐禹诗那负心汉更快乐。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方凯回来了,前天在内政部门口碰到他,他好像有个朋友在内政部上班吧,我主动向他打招呼,他看到我有点不自在,八成是对你的事做贼心虚;他问起你,我告诉他你结婚了,而且过得很幸福,我还故意激他说他没福气。”
久违了的方凯。
“他——还好吧?”严格说起来她真该感谢方凯,要不是他和珠儿……她也不会认识范拓芜进而嫁给他。
“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有一点狼狈,我问他何时要回加拿大,他告诉我若在这里找到工作就不打算再回去了,想了许多年,还是觉得这里好。我在心里骂他活该,谁叫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恋恋把对唐禹诗的薄情之怒发泄在方凯身上,在骨子里她也希望唐禹诗能有后悔的时候,所以把方凯和唐禹诗列在同一流的人物里。
丹丹在范家住了一个多月,外伤早已好了,成天活蹦乱跳的,只要拓芜在家一定围在他身边问东问西,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又不时露出小女孩撒娇的模样腻在他身边;就像现在,范拓芜在书房里利用网路搜寻资料,丹丹拉着一张椅子坐在他身旁,干脆大咧咧地挂在他身上,又是呵痒又是逗弄他的发,范拓芜被她弄得十分厌烦而出声斥责,她还是不在乎。
他甩开她的“上下其手”,站起身来关了机,决定放弃,一会儿到电视台再找资料吧,他实在快要忍不住地对女孩发脾气,他很讨厌这么被女人纠缠。
范拓芜躲上楼,进了薛佛的画室,锁上了门。
薛佛被重重关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白了一张脸。
“你老公被人性骚扰。”他一脸埋怨。
“又是丹丹?”
他点点头。
“你打算怎么办?”她继续回到画布上,不愿左右丈夫的意志。
“送走她。”他老早想这么做了,因为他已经失去耐心了,再这样被她搞下去,他会发脾气。
“她恐怕不会愿意听你的。”薛佛也不愿意丹丹再住下来,别说范拓芜不能忍受她的骚扰,连她这个做范太太的人,还得无时无刻接受此女的冷嘲热讽,而且讽刺人的时候还可以表现出一脸的无邪。
“由不得她,这是我家,我要谁走谁就得走,她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的生活,不送走她不行;本来可怜她是个孤女,孑然一身,但现在她却变本加厉,连你她也敢侮辱,太不像话了。”虽然薛佛什么也没对他抱怨过,但李嫂倒是和他说过不知多少回丹丹对女主人的无礼,他的警告和责骂对她完全起不了作用。
“你作决定吧!人是你带回家的,自然要由你决定她的去留。”她还是淡淡的,不想强调她心里的不愉快。
门板传来敲门声,丹丹喊着:“拓芜!拓芜!你在薛姐姐画室做什么?拓芜,拓——”
范拓芜用力地拉开门,铁青着一张脸,吼骂:“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我和我老婆关起门做什么干你什么事?你咋呼个什么劲?一个女孩子不够聪明不要紧,但是不要不知廉耻,不要脸。”他说了重话,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但他实在受不了丹丹的一厢情愿,如果她是男人,那么他会因为她的不知轻重好好修理她一顿。
丹丹听了他的怒吼,噙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拓芜,你好凶哦!原来你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女孩,哇——哇——”她张口大哭,哭得欲罢不能。
范拓芜见她哭的模样,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十分厌恶,不是他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