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少掉一块肉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敲昏她再说,想到就做,钢斧转个背就敲上她的猪脑袋。“昏吧!”
他手下不留情,乖乖,这么一敲,真珠连哼的机会也没有,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但她也没让敬诚好过,他的手臂上不仅留下齿痕外,还外带一摊的泡沫口水,恶得他嘴巴都歪了。
“恶心死了。”盯着手臂上那坨肮脏,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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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渐黄昏,屋内的气氛也昏昏暗暗,衣慕游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板着脸,眼神含着怒火,“不是教你别乱跑的吗?”多亏敬诚把她给逮回来了,若任由她在外乱撞的话,早晚被人去掉五脏,成为砧上肉。
真珠坐在床上,打从清醒那一刻就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对他的愤怒,她只是转个头瞥他一眼,“我去找老萝卜,又有什么不对?”她的心情很郁卒。
“你不知我有多担心吗?”当他一回到客栈,发现失去她的踪影时,他的心狠狠地被人一抽,心情极度恶劣,狂乱的风暴几乎把客栈拆了。
她垂下头,盈盈的眼珠子蒙上一层抱歉的水雾,“对不起。”
衣慕游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把她抱到腿上,厚实的掌心揉揉她头上的肿包,“别怪敬诚手狠,他也是为了你好。”
她窝进他的怀中,“可是他敲得我好疼。”她头痛的感觉还在。”
“忍耐几天就不会疼了。”
“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找不找得着老萝卜”。
真珠的脑海浮现在恩师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容。
“明儿个就上路,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他了。”其实他也没把握,一连五天,好消息是没传来,却传来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有一个年纪虽过了半百,容貌却明艳照人的女人家,也同样地在寻找老萝卜,为何呢?她为何急于找他呢?而且已有一段时日了。
“怎么了?”真珠看他想得出神,赶忙问道。
衣慕游回过神,“真儿,你和老萝卜一直都待在山上吗?”
“嗯,有二十年了吧!”她记得每一年的生辰,她都会在芒果的树干上画一横作纪念的,而今年刚好有二十个树痕了。
“没见过其他的人?”
她摇头,“老萝卜不准我离开桃仙谷半步。”
没有,那这女人到底是何来历?会不会对真珠不利呢?剑眉随着他的绞尽脑汁,愈来愈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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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丝绮那天看见真珠,死命地欲置真珠于死地未成功后,硬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没男人气的冷月宫,马不停蹄地回到让她有安全感的窝,她才能安下心来养伤,待静养几日后,她才有精神去兴师问罪。
“去叫纪巧盈进来。”她闭着眼说道。
“是。”一旁的冷灵菊恭敬地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约过了一刻,冷灵菊和冷灵杏两人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宫主,小姐她出宫了。”冷灵菊说道,她和冷灵杏找遍了整座冷月宫,就是找不着纪巧盈的人影,找来丁小香一问,才知道纪巧盈昨夜就离开了。
“是跑了吧!”谢丝绮掀开眼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这就是我养了十几年的畜生。”她心中滚着背叛的怒火。
“宫主,要找小姐回来吗?”冷灵杏问道。
“多此一举,她死在外头,倒省掉我许多麻烦。”在她落难时,这死丫头竟然过河拆桥、六亲不认,养这种畜生有何用。她渐恢复神采的单风眼酝酿着恶毒的冰焰,同时瞟上冷灵杏、冷灵菊,“过来。”她的语气不容人抗拒。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