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我要去找老萝卜。”真珠坐在床上,向背对着她穿鞋的衣慕游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找老萝卜了,你只要待着就行了。”这是衣慕游给她的回答。
第二天——
“我要去找老萝卜。”真珠还是坐在床上,向背对着她穿衣的衣慕游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找你师父了,你待着就行了。”
他拿昨天的辞来回答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同样重复这些无聊的对白,真珠已听得不耐烦了,而枯等的滋味也着实教她受不了。
所以,她就趁着衣慕游外出时,偷偷摸摸地跑出去,直奔马厩,找飞箭助自已一臂之力,她无非是想,若幸运地找寻到老萝卜,飞箭那四只结实修长的飞毛腿,比她这四只短又肥的猪脚还来得有用多了。
与飞箭心灵沟通一番后,她顺便去偷了一张床单把自己身子裹住,待一切就绪便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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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看到快马飞奔那不足为奇的。
事,但,马背上却有一垃用白布盖住的东西,那必然是会引人注目。
在巷口里,敬诚办完手边的事,在返回客栈途中,正巧因鞋内的石头粒在作怪,便停脚脱下鞋,把石头甩出来,同时不经意瞥见一匹马飞奔而去。
“咦!那不是飞箭吗?它怎么跑出来了?”他并眼尖地发现它背上的古怪,“那一坨是什么东西啊?”为了一探究竟,他急急套上鞋,一鼓作气就追了去。一个腾翻飞跃,四平八稳就踏在飞箭的背上,拉紧缰绳,“飞箭,停下来!”他命令道。
飞箭甩甩头,不甘愿地停下脚,便在原地踏步、喷气。
敬诚跃下马,牵着它走入巷口,二话不说先敲它一记响头后,才劈头臭训,“死马!没事做就出来乱跑啊!”他瞥了飞箭背上一眼,“这是什么东西”?他上前跨两步,并提高戒备,才掀开白布,定眼一瞧。
“哈哈!”他算是给了面子,只笑了几声,若是旁人早就笑弯了腰。“你搞什么鬼啊?”他开始变脸了。
真珠站了起来,眼瞧前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找我师父。”
“你想死啊!你到处乱闯,又带走飞箭。”他又一记响头敲上马脑袋,“它的主子不抓狂才怪呢!”
嘿!嘿!整整飞箭就等于整整衣慕游,这样好赚的事,不多赚一点,好像对不起自己。
被敲两记的飞箭气怒咻咻,一副“你给我记住!”的模样,龇牙咧嘴地死瞪着敬诚。
“怎么?不服气啊!”敬诚吊起嘴巴也“以眼还眼”,又瞥见真珠欲逃跑的动作,“你做什么?”
“教我等消息,不如我亲自去找还得有希望。”
说完,她便一鼓作气跳下马,等站稳后,飞也似地欲奔入巷内。
敬诚哪容她溜跑,一个飞腾就堵住她的去路,只手一扣,就把她扣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使劲地挣扎。
“放开你就是害了你。”他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抱猪,有点恶心。
“再不放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她獗起猪鼻子。
“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只猪,构不成威胁的。”
“你别太自信了”。她大声地吼,下一秒,猪嘴巴就恶狠狠地咬上他黝黑结实的手臂。哼!骂我猪,我就咬掉你一块肉。
“哇!痛死我了。”敬诚痛得哇哇大叫,本能反应就拿起钢斧劈头想砍,幸好及时拉回一些理智,在离眉心半寸之际,急急煞住手,否则这一斧劈下去,他一家子也赔不起。但猪嘴巴还卡在肉上,再不弄掉恐怕就要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