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更是诡异,只见她动动口、动动手指头,就能化形的力量,把敌人把得落花流水。
随着思绪的移动,她的视线便停格在真珠那张俏丽的脸蛋上,睹物思人——脑子突然浮现“冷灵兰”
这三个字,这着实教她大在地震撼。“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冷灵荷喃喃自语,眼神异常惊慌。
随着冷灵荷怆然的目光,冷灵杏小心翼翼地侧头,也把目光移到真珠身上,视线一接触,往事历历在目,教人不堪回首。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连同肚子里的宝宝也一并香消玉损了。所以,眼前这位容貌雷同的姑娘,不可能是她的遗腹子,对,是不可能的。
衣慕游敏锐的眸子,一眼就瞧出她们眼底下的感伤,也瞧出真珠将面临一场危机。
“漓姐,你还冷不冷?”见安漓呼出的气没那一团白雾,气色也不再那么死气了,她才安下心。
安漓摇头,中气仍不足地道:“好很多了。”
袁正寒收回内力,扶她起身,“回去告诉纪巧盈袁家庄与她誓不两立。”能在弹指间令中毒者心血凝成霜的,惟有冷月官的独门暗器——寒心针了,而这罪魁祸首拍拍屁投也知道是谁。
袁家庄!老天,这小主子什么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一号人物,这下冷月宫可热闹了,冷灵荷心情实在恶劣,“毒已经解了,人可以放了吧!”先解决当前的问题,其他的就让小主子去担心害怕。
衣慕游抽回软剑。
见杀机已除,冷灵杏双手轻轻地捧着受伤的脖子,语重心长地看着真珠道:“姑娘,你要小心冷月宫的宫主,若遇上了,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否则,你会被凌迟至死的。”她们曾亲眼目睹冷月宫宫主谢丝绮用残忍的手段,将一位貌似冷灵兰的小丫头给凌迟至死,其惨状至令还教人心有余悸。
见真珠不明所以,冷灵荷说道:“不是在吓唬你。”话落,两人就消失在黑暗中。
“她们看我的眼神好特别哦!”真珠觉得她们的心肠并不坏,且有种说不上的亲切。
“真儿,你真的只有老萝卜这个亲人?”安漓从那不寻常的目光中探出真珠的身世可能很复杂。
“嗯,老萝卜告诉过我,我爹娘在我出生时就相继去世了,所以我只有老萝卜一个亲人。”这是她最大的遗憾。
突然,衣慕游莫名其妙把真珠扣入怀,并提高警戒地溜着诡异的黑夜。
下一秒,一群鬼魅的身影,从黑夜中刷然来到,足一点地,其中一位身材略显福态,约三、四十岁出头的昂立铁汉敬诚,牵动着长满胡碴的下巴,劈头就发牢骚,“爷,你没事惹那些娘们干么啊?害得咱们忙得招呼不过来。”始料未及,咱们袁大庄主,一封飞鸽传书十万火急地告急下,他们便披星戴月、翻山越岭,整整三天没阉眼的眼珠子,却是用来抵挡臭娘们手上要得出神入化、缝上毒针的白彩带,即使有三头六臂的本领,在这么一折腾下,骨头都累瘫了。
“爷,以后这种事少来,粉味沾多了,我那口子非都我跪算盘不可。”声音雄厚有力的敬诚厌恶地扬起虎眉。
“你大不了跪算盘,而我的下场是会被踢出家门,吃自己。”三位中,生得一副老实书生模样的步行杰,一想到他那爱吃醋的美娇娘,是又爱又烦的。
“就因你们的定力够,才会被我招来护航。”袁正寒精锐的眼睛扫过他们,找他们来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共通点就是怕老婆。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一向粗枝大叶的敬诚把手上的大铜斧拿来捶地,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唉!”安漓仰天长叹,“谁教你们命不好,吃是袁家的粮,就得誓死效忠,直到白发苍苍,躺着不动为止。”毒已解,她也渐恢复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