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失去耐性,“给你甜头吃,你还不赏脸,就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看了。”她的火气被挑起。
衣慕游冷眼相瞪,语气如冰剑。“你摆什么鬼脸谱?与我们何干?”对漓姐不尊重,就是跟他过不去。
“公子,你干么对人家那么凶?”纪巧盈撒起媚。
衣慕游极反胃地别过脸。
安漓冷嘲热讽,“流口水喽!花痴。”
敢骂她花痴,纪巧盈才装起的娇憨猛然被泼了一头冷水,扭曲着脸,“你才是老女人、大花痴。”
尾音还未飘散,衣慕游就出其不意地用缰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她所骑的马儿屁股上猛抽一鞭。
顿时马儿受到惊吓狂奔而去,着实把纪巧盈给吓得本能地紧抓住缰绳,以免被摔下马,她身边的女侍也吓得追上去。
“小游,真有你的。”安漓觉得大快人心。
“漓儿。”对他的宝贝娇妻,袁正寒是又爱又气,实在拿她没办法,“小心惹祸上身,给真儿带来危机。”
安漓嘟起嘴,“我忘了。”
“别耽搁了,再磨下去就赶不上替爹娘‘拾金’的黄道吉日了。”他们这次跋山涉水,只为了返乡重新安顿双亲的安眠园。
“一想到要越过那座青宰岭,我就脚软。”安漓哀叹。
袁正寒和衣慕游无奈地摇头便策马上路了。
而在竹篓内的真珠,却是张着泪汪汪的眼珠子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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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衣慕游一行人前脚才踏进客栈,椅子还没坐热,纪巧盈后脚就跟上,杀到真珠身边,她醋气冲天,也不管在众目睽睽下,就泼妇骂街般向衣慕游问:“她是你什么人?”
岂有此理,这娘们当真把他当成她的东床快婿,衣慕游有温度的俊眸一翻,霎时如地底冰窟的冷,“你少来惹我。”他震怒道。
安漓接下话,“也就是说,你别那么丢人现眼,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嫁不出去也用不着见到俊哥哥就叫郎。”安漓痛快地削她一顿。
安漓这一番话,却惹得众人舒眉展笑,但在接触那帮女人的杀人目光后,瞬间收敛,不敢吭气。
纪巧盈气红了眼,恶狠狠地死瞪着安漓,这下她们的梁子是愈结愈深了。
真珠恻抬头,无意一瞧,却惹毛纪巧盈的火眼攻击,夹带一巴掌甩上去。
衣慕游眼明手快,铁掌迅如电,在半空中拦截她的野蛮玉手。
“你!”纪巧盈的珠润手腕被扣得泛白。
“离开我的视线。”他的手劲扣得死紧。
衣慕游甩掉她的手,“滚!”
纪巧盈揉着淤青的手腕,“没有我纪巧盈得不到的。”撂下狠话后,人就甩袖离去。
真珠心情郁闷,“人与人一见面,一定要骂来骂去摆着臭脸吗?”这点令她单纯的心灵上蒙上一层灰。
这番话令人省思,衣慕游认真地看着垮着肩的真珠,她真的纯朴得可以,若在这世风险恶的世态下,想生存恐怕凶吉少。“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摸上她的脸。
真珠盯着桌上的水果却没胃口,这可是她破天荒头一遭不为所动,可见她的内心受创有多深了。“我不想吃”。
安漓摸摸她那失去光彩的脸蛋,“多少吃一点,晚上空着肚子是很难受的哦!”
真珠抿着嘴,才轻咬一口苹果,五味杂陈的滋味却令泪水禁不住淌下。
安漓看得心疼,“别哭了。”
感伤的泪水终究软化铁石心肠,衣慕游二话不说就离座,一跨步,便拦腰抱起行动不便的真珠,转身就回客房。
“老萝卜是要你争气,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