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珠,左侧的竹篓是装满爱吃的水果。
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当头,不知不觉飘来一阵熟悉的气味,着实教真珠抛去呆愣的状态。“老萝卜、老萝卜。”她在竹篓内乱窜。
衣慕游急忙打开竹篓盖,抱起急得有如热锅上蚂蚁的真珠。
“老萝卜在这附近?”他耳听八方,并无发现任何风吹草动。
真珠不断朝正前方嘶吼,“老萝卜、老萝卜,你不要丢下真珠。”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滑落,“老萝卜,你再不出来,真珠马上死给你看。”
凄厉的哭泣令人心酸,逼得躲在百里外远的成骏,心疼地淌下老泪,再也不忍心地用千里传音的功夫唤道:“珠丫头。”
袁正寒和衣慕游凭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非常肯定这世外高人的功夫底子深不可测。
真珠在空气中捕捉那亲切的声音,她狂喜地叫,“老萝卜。”她的泪又激动地流下。
“不成材!亏我费尽心血地调教你,连仰头追上这种轻而易举的事也做不到,你拿什么颜面来见我?”他嘴上说得没心没肝,心里头可是肝肠寸断。
珠丫头,别怨我,老萝卜也是不想这样的,它拭去老泪。
真珠讶然,心在刹那间跌落谷底,屁股颓然跌坐在马背上,她不能置信地频摇脑袋,眼睛失去依靠在遥望前方,“老萝卜,你从来不会凶真珠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朝空气中嘶吼。
“不成材!为这点小事哭得死去活来,那你要如何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虽嘴巴如此说,但心中却喊着,珠丫头,稍稍忍耐好吗?
其他三个局外人,当然听得出来这世外高人的话中玄机。
惟有真珠一味地气恼,并不去推敲,“不成材、不成材,你就只会训人,人家受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成骏不自觉中流露出幽默的本性。
“人你的头啦!”她气得鼻孔喷烟。
衣慕游心知指的是自个儿,“前辈,有何指教?”他很想目睹这高人的庐山真面目。
“珠丫头她心里纯得像张白纸,所以期望你尽所能去保护她的安全。”
安漓打岔,发起牢骚,“喂!你有没有搞错啊?陪这只猪小妹玩场追师父,这已算是仁至义尽了,还要当她的保母,这算什么?”
“算一场交易。”成骏早有盘算。
“这还差不多。”安漓听了后才稍释怀。
“什么交易?”衣慕游倒想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值得他去卦汤蹈火的。
“这笔交易,是你们一直非常渴望的东西。”成骏卖个关子,“等你们有本事追到我时,自然就会知道是什么了。”
“哦!是吗?”衣慕游不以为然。
“小伙子,老萝卜从来不骗人。”成骏发觉有人接近,“珠丫头就交给你了。”随着声音飘送,他的人眨眼间消失。
真珠感觉到成骏的离去,立即大吼,“师父——
师父”任她喊破嗓子,也唤不回铁了心的成骏。
“别叫,有人来了。”衣慕游提高警戒,立即把她抱进竹篓里。
随着马蹄声的靠近,那令人讨厌的媚声也随之响起。“公于,终于找到你了。”纪巧盈笑得灿烂如花。
“喂!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安漓怕她们知道真珠的秘密。
“有什么吗,”纪巧盈语气轻柔,她既然是俊酷公子的姐姐,理当巴结讨好:“是否遇到了麻烦?”
“是啊!”安漓存心戏弄。
“那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她保持淑女风度。
“你从我们眼前消失,就是在帮忙了。”安漓白了她一眼。
纪巧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