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望这句话是对的。
「是吗?」夏绿艳扠起腰来,端起一副晚娘面孔。
「是……是啊,老板……」果真是张笨嘴!被人家一瞪,说话就开始结巴了,唉。顾盼儿摀着嘴,边说边摇头叹息。
「盼儿,我讨厌说谎的小孩,我的店里更不会聘用说谎的员工。」
「是,我知道。」头低得不得再低,顾盼儿一脸的愧疚,不是因为对老板说谎,而是因为她即将出卖笑海哥。
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给我从实招来,妳只有一次机会。」
「就是……那个……笑海哥他被警方抓到警局去了……」
「什么?」夏绿艳愣住了,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消息,立刻一把抓住顾盼儿的手,「什么时候的事?什么罪名?」
「就三天前……罪名还不知道……」
「不知道?」夏绿艳漂亮的唇张成了一个O型,好半天才找回一丝冷静。「不知道他的罪名,那警方用什么名义抓他?」
「就是……」顾盼儿偷觑了她一眼,「哎哟,那个笑海哥说不能说的啦,老板妳别逼我了,否则笑海哥会杀了我……」
「妳不说,就马上给我滚回家吃自己。」
「嗄?」他们两个比狠的啊?她怎么那么可怜……
「说不说?」
「说……」不说又不成,这根本由不得她啊。
「那就快说!」
「我去看笑海哥的时候,听到警员偷偷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说是……笑海哥不知怎地去得罪了巩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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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皇轩的爷爷是上上任总统的幕僚长,爸爸巩云山是上任总统的国策顾问,真要细说巩家的政治背景,恐怕要追溯到巩家的祖先移民到美国,出任美国加州州长开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我只能说,巩家在美国政坛的势力无人能出其右,连道上大哥都要忌惮七分。要真想找出与之抗衡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就算有,人家也不愿意得罪巩氏家族,更何况,巩皇轩这小子才一回国,总统便亲自登门想将他揽入幕僚群,可见他受重视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夏绿艳不敢相信,那她还来找他干什么?
「当然不是这样,要救风哥,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巩皇轩对付他的原因,然后对症下药。我想象巩皇轩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没事找风哥这种人的麻烦,妳说对吗?」
听完斐焰的分析,夏绿艳猛地站起来,气呼呼的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把她给拉回来。
「妳想做什么?」斐焰挑了挑眉,难掩兴味。
「当然是去找巩皇轩!该死的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夏绿艳气得小手乱挥,身子虽娇小,却极有气势。
好一个巩皇轩!好一个伪君子!他怎么可以公报私仇?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找风笑海的麻烦!一定是这样!
「杀他?凭妳?」眉挑得老高,斐焰用另一只手撑住俊朗的脸,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不是他斐焰瞧不起人,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嗯,太可笑了。
要不是她曾经当了他几天的老板,要不是她是他的大恩人风笑海的老相好,他这个早已收山不管世事的人,是绝不可能瞠这淌浑水的,更不可能大半夜舍弃老婆和温暖的被窝,来陪这个女人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有一件事得慎重考虑了,那就是搬家,他要搬家,至少要搬到不会在半夜让人从被窝里挖起来的地方……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