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毙他。
你。你最好是早早退身,我决不想听到你的任何消息。
当你心情不好时,你为什么总是发疯,总是需要冲着别人发泄?
我并没冲着谁发泄,我是在骂你。
上帝啊,她接触不了现实。她内心的声音并不是一个分离的个体。但是它同以往一样,是正确的。对造成自己不幸的责任,应该由自己承担,这种看法的确搞得梅根日子难过。或许是时候了,她不能再这样拖下去。
她第二大回到谢灵·克罗斯,孤身一人。显然,不算绝对的孤身一人,因为陪伴着她的有5名魁梧的侍从,加上一个侍女。
迪奇早在一周前便回去了,她承认像她那个年纪,她不可能长时间容忍伦敦的喧闹。再说,为了筹备舞会,她有许多事情要做。
德夫林本应该陪她回家的。因为距圣·詹姆斯的舞会只有4天了。然而,在最后时刻,他取消了行程。他说,有些业务事先已经有了预约,所以他得在肯特多留一周,或者说在开完舞会后走。
以梅根现在的心情,她应该想知道这话是否属实。总之,用业务忙来避免两人见面,这是最恰当的借口。昨天,德夫林在参观完婚礼之后仍旧继续保持着平和的心情,他昨晚并没有到她的卧室去。在见到蒂法尼与泰勒是如此幸福之后,他产生出这种意识:他们“各自为阵”的婚姻对他来说是不够的。
舞会那天早晨开始下着一场寒冷的暴雨,这时清新空气相当有益,随后宾客纷至沓来。正是那天,梅根决定与他私下谈谈,当然纯属私事。她甚至没有确定在舞会前还是舞会后进行谈话,她是否要请德夫林坐下来,向他承认一切。如果他出现了,无论舞会前还是舞会后,她都懮心忡忡,害怕搞得他整天都为之败兴。他直至此时都没有回来,迪奇开始发愁起来。
梅根大部份时间一直呆在她的房间里。做了5天新娘的蒂法尼抑制不住愉快的心情,下午时分赶来这儿找她。
“泰勒直接去了马厩。他决定买一匹圣·詹姆斯赛马用的良种马。但是他担心其它人也趁这次相邀的机会,也这么做。那么,公爵养的马在一天之内就会卖完。对于应邀前来的客人,你了解多少,我甚至听到传言,说女王有意到会。你定然不会相信公路上紧张的交通,沿途小客栈也繁忙得很。如果泰勒在这个地区没有熟人,我们可能要到半夜才能到,我可不愿意在马车中睡觉。”
蒂法尼稍歇片刻,喘了口气。梅根很快回答说:“你本应该像我父亲那样昨天到,就可以回避拥挤的人群了。你清楚地知道你来这儿是不该等收到邀请后才上路的。事实上,我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能前来多住些日子。”
“你的宾客名单太长,恐怕是整个谢灵·克罗斯的人都从家里请了出来。坦率他讲,梅格,今天是否还有勋爵留在伦敦,我都怀疑。”
梅根爽朗地笑了:“只有你与众不同,因为你决不相信这儿的房子会完全住满。再说,我在去伦敦之前,便让人为你准备了一个专用房。你愿去那儿吗?”
“平房甚至比别墅好,对吗?是的,我的侍女甚至今天还在挂我新置的裙袍。既然你正巧来到这座宏伟的建筑物,我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你的高见。”
梅根领路走进衣帽间。迪奇亲自过问,专为她定做了一件珠光宝气的裙袍,当然她也猜到梅根在舞会上不习惯穿豪华的服装。的确,梅根对这件服装兴趣不大。虽然那漂亮的裙袍上镶嵌有象牙与蓝宝石和许多珠宝,但是总给人以过于奢侈之感。珠宝缝制在深勒的紧身腰围处,点缀成一排。一朵朵白玫瑰缝制在裙边,组成花环,她曾幽默地对德夫林说,那并不是粉红色的。
“上帝啊,到时候,你看上去会像个公主。”蒂法尼感叹他说。
“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