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指望在第一次就能得到这般享受,最少是不会太舒服。男人们干那事,如果你问我,那真不公平。我们命中注定不仅要在害怕与无知中面对此事,而且还得忍受因此造成的痛楚。”
“我的侍女说疼痛是难以忍受的。”蒂法尼推心置腹他说,她的脸色现在有些发白。
娜哼了一声:“这丫头不知道自己谈了些什么。这事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烦恼。在你明白过来之前,事情已经干完了。像我这种情况,我被搞得忘乎所以,如果凭理智做事,那份感受肯定会索然无味的。现在,你不像我,你还可以体会其它的感受。”
“我告诉你我根本放松不下来。随着结婚日期的临近,我是越来越紧张。”
梅根回想起自己临近苏格兰时的那种恐惧,当然原因不同。
蒂法尼从不担心泰勒的爱情。在他们的婚姻上,她完全有希望获得极大的幸福。梅根则毫无把握,德夫林现在只喜欢与她做爱。
“这是正常的。谁都会对婚礼感到紧张的。可是,又有谁会了解我的紧张。我紧张的是迪奇即将举行的那该死的舞会。”
“纯属胡诌乱说……”
“暂停,”梅根笑着说,“我没那么紧张。由于你与泰勒已经决定将新婚旅行推迟到明年春天,所以你才赶来的,对吗?”
“绝对。我将成为鹊桥舞会的组织者之一……”
“打住,蒂弗。”梅根笑得更厉害了。
“谢灵·克罗斯难道还不够大?”
“或许是的,但是你至少还想得起如何大笑。我得考虑考虑。”
梅根叹息起来:“对不起,你的大日子迫在眉睫,我有什么理由来谈论我的问题?”
“胡说八道,即使你提出些纯属乌有的问题,我也不会惊讶。
我决不相信他不爱你,梅根。凡是见过你的每个男人……”
“德夫林不像他们,他这个人相当独特。他的祖母告诉我,女人一见到他总会在爱情问题上自以为是,因为她们总是生活在美好的回忆中。对此,我深信不疑,因为我也做过相同的事。当他看到我时,我在他眼中的全部形像,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
“你有时表现出些不耐烦。”
梅根微笑起来:“你我两人都明白,我是个被宠坏的人。没必要再努力做些什么,笑脸相迎就行了。”
“哦,什么?”蒂法尼诚心他说,“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我估计他只不过是耸耸肩,对吗?”
梅根停往话头,眼睛睁大了。“既然你问到了,他的反应与我的做法有些相似。”
“啊哈,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如果一定要说有人被宠坏的话,那就是可恶的公爵,他可能有十来个保姆追在他身后,将他当作小宠儿。既然他是侍从们的主人,他们自然要满足他的任何需要。你只有一个保姆,一个十分溺爱你的父亲。所以,说到被宠坏的人,如果你要问我,你与他相比,岂不是小巫见大巫。”
“这话留给我日后讲……如果我还有机会与他斗嘴的话。”
蒂法尼的婚礼办得相当漂亮,这正是梅根期待着的。哦,她的婚礼就不要办得比蒂法尼的还要铺张了,或者说多接待些来自小地方的客人就行,仅仅只请朋友及家人。在这件事上,她总是被否决,因为她那该死的内心的声音与好奇联起手来,共谋反对她的理智。
在婚礼上,她为朋友由衷地高兴,然而,在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她是不幸的。德夫林缄口不语,可能也是不幸的,只是原因不同。她情绪因此变得更差。如果他愿意,他原本可以举行如此规模的大型婚礼。但是,他却被迫私奔到苏格兰去了。梅根内心的对话又开始了。
我应该枪毙了你。
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