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感觉到有人接近,机谆张开眼,一见是她,锐利的神色立即让温柔取代。
「浣凝……」他伸出了手。
浣凝坐在床沿,马上握住他,十分激动。
「那碗药我没喝!」
「我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喝下澄熬的药,只觉昏昏欲睡,直到她来。
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他的下腹燃起一把火。
由于浣凝握著他的手,那火更加蔓延,机谆低低的呻吟,但他竭的忍著。
「你别说话了。」她咬住下唇。
她还不知道这是他们设计的戏码,眼见她被折磨成这样,机谆的心揪紧。
「别哭,我不爱看,你该是坚强的。」
他为她拭去泪水。
「机谆,你晓得为何我没喝那药吗?我看见了额娘的笑容,不再是叹息跟愁苦!她要我放手追求幸福,所以我愿意相信你,哪怕是赔上一生,我也不怕。」
「给我机会弥补你,好吗?」他低沉的喘息。
她看见汗水自他额上流下,想必那药性极强,他十分痛苦。
「我早谅解你了,可是你喝了药!我去找望瞳拿解药……」
「傻瓜,别哭。」他拉住她,唇角往上勾。
「嗯,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惧怕了。」她坚定的凝睇他,这辈子,她要与他相守。
「你吃了好多苦!都是我的错,当你跌下阶台时,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一切都过去了,但往后别再让人说我是下堂妻。」
「不会了!不会了!」
「机谆,别撇下我!」浣凝的脸靠入他的胸膛。
他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上来回爱抚。
「去叫澄来,他该死……」
天,他可能如野兽丧失人性的占有她。
「不要赶我走,我叫望瞳进来,她会找到澄贝子。」
「浣凝,听话!」他沉重的喘息。
他咬著牙,想要驱走她。
「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力推开她。
浣凝瞪大眼。机谆好痛苦!澄贝子给他喝了什么样的药?
「我不怕。」她偎进他怀中。「休想撇开我,我要跟你一起分担。」
「浣凝,那会害了你!」他还是搂她上榻,头埋在她的颈窝。
本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他身上炽热依旧。
「为什么?」
机谆吻住她的唇,拔下她的发簪飞射而出拴上门。
「因为我要你!」这次她恐怕拒绝不了。
浣凝张大嘴,「澄贝子给你喝的药是……」
他紧紧抵住她的身子。
「春药!」他居然栽在那可恶的家伙手上。
浣凝笑开了。
「你还笑?」她不怕?他几乎要吃了她!
「幸好你喝的是春药。」
张开手臂,她环住他,大胆的对他挑逗。
「老天,浣凝,别这样!」
「你拒绝?」她吻著他的胸膛低问。
热情席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今天你别想回去了。」
「没关系……」
他很快的占有她,激情世界充满两人的浓情蜜意……
回到西宁已过了四个春秋,可是浣凝对于骑马狩猎似乎缺少天资,机谆也不勉强,只要能天天听她弹筝,他已心满意足。
在浣凝生了第二胎后,康熙一听是女娃,兴奋得撇下政事,赶到西宁来探视。
浣凝迎接他后,便到书房等机谆回来。
她还是不习惯单独面对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