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能感受?」不要,她不要他对她好,这只会令她陷得更深。
「就因为你额娘对人下毒?」
她颤抖的手捂住嘴,娇小的身子脱离他的怀中。
「不,所有人全冤枉了她,当时根本没查个水落石出。」
「是你一相情愿的认为她羞愧的投井自尽。」他道出事实。
他说中了她的心思。她咬住下唇,怕眼泪会倾泄而下。
眼眶胀痛,她努力不眨眼,怕眼泪会出闸倾泄。
「浣凝,勇敢的面对,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这事瞧不起你。」至少还有他陪她。
「我……」
「我绝不会让你成为下堂妻。」这是他的承诺。
她因抽噎而浑身抖动。
下堂妻……她额娘叮咛交代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么他可以慢慢的缝合她的伤口?这个男人,她好想跟他过一辈子!
嘴角释出一抹笑,她豁出去了。
她缓缓的倒下,眼角流下泪水。
「浣凝!」机谆慌乱的大叫一声。
浣凝昏睡了一天一夜。
大娘闻讯赶来,见到机谆一脸憔悴,红丝布满双眼,她佯怒的将机谆赶出房间,要他到客房稍作休息。
为浣凝的唇上药,大娘不禁落泪。
这孩子的事她略知二一,一个女子要求至爱的人陪在身边错了吗?男人天生就有权三妻四妾,到处拈花惹草,若女人提出要求,就说女人自私,这太不公平了。
「大娘?」浣凝醒来,听见大娘的叹息,她虚弱的喊。
「哦,浣凝,我的孩子!」
浣凝偎进她的怀中,泪水吞入腹。是上苍要弥补她,送她一个亲切的大娘!
「机谆刚才被我赶出去休息,你要不要见他?」
她想,却说不出口。
「浣凝,逃避是种愚昧的行为,你应该已经踏出第一步了,不是吗?」大娘握住她的手。
「我想见他,大娘,劳烦你两个时辰后再叫他来。」
大娘盯著浣凝,唇角漾苦笑。
这孩子是为了让机谆多休息,多么善体人意啊。
阵阵轻轻的细啄扰乱著浣凝的好眠。
她眨眨眼,瞥向窗外,外头一片灰暗。
「你睡得够久了。」机谆低笑。
她转身瞪他,「我很累,不想理你。」说完,她闭上眼睛。
「不行,有些事情你还没解释。」他压住她,往她雪白的脖子吻去。
「机谆,你正经些。」她的脸涨红,推著他的身子。
「我够正经了,浣凝,我等著弄清楚,否则没完没了。」他抓住她挣扎的小手。
「是你不早唤醒我,现在三更半夜,我要睡了。」
他眼底散发出危险讯息,男性强烈的欲望抵住了她,她终于不再扭动身子。
「晓得危险了?」他揶揄。
「放开我,我不舒服。」她逃避著他的眼。
「真的吗?我有办法让你舒服,想不想试试看?」他的黑眸炯然有神,胸口燃起欲望。
「快放开我!」她面红耳赤。
机谆俯近她,亲著她的脸。
「有个法子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可以考虑采取。」他给她一条退路。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没有人值得我信任。」浣凝淡淡的道,她有股冲动,希望他明了她渴望的心要的是什么,十七年来,即使是亲近如冬贝,也不懂她最热切的盼望。
「我是你丈夫,这还不够?」他捧著她的脸问。
「机谆,我从没奢想过要别人来探索我,男人全是冲著我这张脸而来,有的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