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事我了若指掌,那个澄贝子将所有的事查得一清二楚,你额娘为了争夺权位,对卫妃的格格下毒。」
「不,不是那样,是有人陷害她,他们误解了她!」
意外的,尧潞见到了浣凝情绪激动的一面。
在这冰冷淡漠的面孔下,竟有一颗如此脆弱的心,难怪机谆要将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呵护她。
「就是这样,信上写得明明白白。」
尧潞使了一个眼色,奴才们马上起哄。
「杀人凶手的女儿,岂能当王妃!」
「是呀,还故作清高!」
「哼,禽兽不如!」
此起彼落的声音逼得她头昏脑胀。
她好不容易才集中力量推开尧潞。
尧潞惊骇的瞪大眼。
压抑的记忆如洪流般席卷著浣凝。「你……」
「杀人凶手就是杀人凶手,你抹灭得了?」尧潞得意的挑挑眉,她是赢家!
浣凝看著她们,觉得四周动了起来,她们的面孔与欺陵她的嫔妃们相映。
那些嫔妃们对她丢石头的时候,有冬贝护著她,可是这次没有人协助孤苦伶仃的她,所有的一切逼得她几乎发疯。
「杀人凶手,你身上流著杀人凶手的血!」
浣凝披散著头发,她们步步往前欺,她只能往后退。
「我额娘不是杀人凶手!」她大喊,一如她童年受嘲笑时般反抗。
「事实摆在眼前,你想,王若是知道你丑陋的身世,他会怎么做?」尧潞毫不留情的给予一击。
浣凝如遭雷击般僵直身子。
一旦他明白她根本没有格格的权势地位,她的额娘背负著杀人罪名,他会如何?
「何不亲自来问我?」
机谆倚在门口,目光直视著浣凝。
「王,你来了多久?」尧潞喜孜孜地问。
浣凝咬住下唇,见著他,她一丁点的防备随之瓦解,眼中氤氲的水雾刺疼了她。
「有一会儿了。」他懒懒的迈开脚步。
他眯眼数了数,她们刚好七个人。
「那王全听见了?浣凝是杀人凶手之女,没错吧?」尧潞幸灾乐祸。
「唔……」机谆挑挑眉。他警告过尧潞,他的人她少动脑筋!
「不,我额娘不是杀人凶手!」浣凝突然大喊,欲奔出门,机谆却一把拥她入怀。
浣凝浑身颤抖,他的胸膛好温暖……
「王!」就在同时,机谆射出毒针,七个女人异口同声哀叫。
机谆搂紧浣凝,但愿那群废物的叫声没扰乱她的心湖。
「尧潞,我早警告过你,我的人你最好少动。」
他没将她们踢出门算是仁至义尽,是她们逼他无情。
「王,饶命……」
「全给我滚!」他低喝,记得浣凝害怕血腥场面。
所有的人都已离开,只剩他们俩,浣凝呆滞的靠在他怀中,四周安静无声。
他以为她已平静下来,于是抬起她的脸,却看见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又红又肿。
「浣凝。」他低声一唤,她忽地震了一下。
「别靠近我,你走!」
求他别再逼她,她伪装的坚强已破碎,往后要如何面对他?
「我不会伤害你,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他硬是逼她与他对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教她重新面对那个好想苏醒,活在压抑下真正的自己。
「不!」她摇著头,可是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他的手指抚著她的唇,胸口揪紧。
「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