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做过笔录没多久,皇甫赶到了,后头还跟着应该在万事通坐镇的豫观。
眼中闪过一抹吃惊,但郡望没有多问,率先走出珍珠休息的病房。
“怎么回事?”豫现首先开口问道。
他当然看到躺在床上、手臂缠着纱布的赛珍珠,然而究竟出了什么事,他和皇都不明白。
望打了通电话回公司,要皇赶来花莲的这家医院,其余的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心急的他们理所当然地立刻赶过来,毕竟他这般失去方寸的样子太陌生了!
“她的手臂缝了二十针,刚刚才输完血……”对墙壁上禁烟的标志视若无睹,郡望从豫观的上衣口袋中拿出香烟点燃。
医生说她的脚踝可能是在重心不稳的情况倒下,才会造成脱臼;而她失血过多,是因为太晚送来医院。
这一切都怪他,净顾着数落她而延误了就医时间,因为他没有拦下那些该死的计程车、因为他不该顺着她下楼去买冰淇淋……
她原本不会受伤的!
“人为的?”四人中最冷静的皇甫,瞬间便自郡望的表情解读出事情的严重性,那种担心并不单纯。
“枪伤。”郡望就自己知道的经过,说给他们明白,“我要你去帮我查那两个黑人是何身分,还有,设法把警察拿走的百货公司内部的监控录影带拷贝一份。”
“没问题。”发生这种事,皇甫怀疑那间百货公司的保全人员,是否还能平安无事。
这番模样的望,目结识至今他头一次见过,人家说风雨前常是宁静无波,照此刻的情况看来,是否有人正处于发狂边缘?
大家都看得出来望喜欢那个小丫头,然当事人自己知道与否,则仍是个谜。
或许他仍在自欺欺人,将一切不对劲的行径全视为对待小妹妹或是客户的容忍,殊不知在遇见赛珍珠以前,他这个人向来没有耐心、不懂温柔,更是一个火爆分子。
赛珍珠身上藏有某种特质,悄悄地吸引着郡望。
“从这阵子入境到台湾的外国男子着手调查,我知道你可以很快给我资料。”美国阳I的资料库他都可以入侵了,他向来相信皇在这方面的能力。
“还是那句话,没问题。但有另一件事,我想还是先让大家知道的好。”眼眸淡淡地扫过两人,皇甫慢慢启口:“前几天我在万事通的网页上看到有人摆明挑衅,要我们别管Candt的事,否则便要对我们不利。”
“原来真的有人要伤害她?”捻熄了烟,郡望喃喃自语。
“对方似乎对我们从前的种种了若指掌,大家最近要小心一点。”
“最好是冲着我来,我太久没过刺激的日子,只要他们再伤害珍珠一次,就算翻遍全世界,我一样会将他们揪出来!”嗜血的眸光在郡望眼底闪着骇人的光芒。
“望,别冲动,别忘了当初大家的诺言,既然走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必要。’房观者清,豫观可以比较平静的说话。
“我懂!”不再杀人,是他退出江湖时对自己的承诺,再认识万事通这些伙伴时,大家也一起发过誓,无论如何不再踏回那条不归路……然而,若是忍到不能忍,他会选择背信。在契约期间,他绝对不允许珍珠再受到任何伤害!刀疤帮他弄来的灭音手枪,最好永远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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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案发生后第二天,郡望坚持让珍珠回到台北的大医院就医,并于三天后回家休养。
尽管手臂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缝线也拆了,但珍珠仍被迫躺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气死人了,她的脚怎么不赶快好啦,缠着绷带难看死了!还有她的手臂,一些瘀青未褪,小伤口未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