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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坐起身,她大叫。
成天关在这个鸟笼般的房间,无聊死了,她是活生生的人耶,又不是小鸟,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疯掉!
这几天因有奶奶的照顾,很少见到郡望,他总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问过几句话即走人。奶奶说他都坐在客厅看电视,要不然就是捧着电话不放,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奶奶将她受伤的责怪怪罪于他,害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好努力为他说好话,要不然原先就不太满意他的奶奶,又要更不喜欢他了。
现在,好不容易奶奶被她骗回花莲了,她得好好为他们的感情加温,要不然若是因为疏于相处,导致感情变淡,那可怎么办才好?
“怎么了?”郡望进来的速度仿佛是从隔壁房间跑来一样,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好无聊,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她软着声线撒娇,希望他能点头。
“不行,你的伤还没痊愈。”没有商量的空间,郡望直接浇熄了她的希望。
“我又不是中风,二十四小时躺在床上,病会更严重的。”
“不要乱说话。”他绝不允许她再有任何的不适,即便只是些微的皮肉伤。
“阿望,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嘛,病人就是要多接触阳光,病才会好的快。”珍珠据理力争。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太阳早就下山了,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吧!”不是他坏心不让她出门,她是阳光少女,当然适合外面充满希望的世界,但在发生这件事后,他怎还放心让她出去?
那活跃的个性连他都绑不住,倘若答应了她的要求,却因此又酿成另一个意外,他该如何向赛老太太交代?
他发现自己现下变得很在乎赛老太太对自己评价的高低。
垮下双肩,珍珠心烦的咬着下唇,一副哀怨的神情。
“珍珠,不要这样,我叫披萨给你吃好不好?”郡望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要,我讨厌你!”她垂下头,不再开口。
再一个月她就必须回美国了,可她和阿里之间却无任何具体进展,她担心死了,他的态度却一如以往的自在,她不禁开始害怕,他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感1裔存在。
认真想想,他们之间好像总是她一个人在努力……会不会,一开始他的心意就很单纯,是她自己误会了,甚至一厢情愿的依自己的感觉去解读他的想法?
不要!珍珠心下一惊,她不要这样!不要一切只是自作多情
她好喜欢他,她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即使他常常不解风情,像只呆头鹅,但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有一种好幸福的感觉。
不行,她得赶快好起来,她必须善用剩下的时间,加快脚步,努力霸占他的心,让他无论睁开眼睛或是闭上双眼,想的、念的全是她。
脑海乍现一个主意,珍珠缓缓抬起头,脸上是坚定的神情,“我要洗澡。”
“喔……好,我帮你放洗澡水……”尚未消化上一句话,思绪混饨的郡望马上被她的这句话惊醒,两句话的情绪落差太大,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跟着他来到浴室,看他细心的以手指探测水温,珍珠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几天都是奶奶帮我洗身子的。”她泞不及防的说。
“啊?”郡望想说自己心里没鬼,然而她的话确实让他攀然红了两顿,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招架得这么狼狈。
“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的伤口还包扎着,不能自己洗澡,得有人帮我洗。”
“我……珍珠,我和你奶奶不同,我不能帮你洗澡……”郡望乱了手脚,若他知道这些工作都是由赛老太太经手,他根本不会让她回花莲。
该死,根本是他糊涂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