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意勾唇一笑:“好心没好报,我这是给你图省力之法。”
落羽冷哼一声:“行,等将军回来,我就问问将军,就说你提议要拴着十四爷,我看将军向着谁说话?”
花月意抱着双臂和落羽打趣:“我怕你这个?我和江镜庭可是患难之交。”
落羽本就心烦,按着苏宸凌道:“我没工夫跟你这犯贫,要不你就过来帮手,要不你就出去让我耳根子静静。”
金雁一愣,听得话里话外这人原来不是将军九王爷,心里有些不忿,沉声道:“你怎么敢对王妃如此不敬?”
这话说完,落羽和花月意齐刷刷的看向金雁,连花月意也愣了,帐内一时只有苏宸凌的嘶吼声音。
金雁看着花月意的目光,低声道:“我说错话了么?”
花月意笑着拍拍金雁肩膀,道:“雁子,那是落羽,是将军的亲信,咱们自己人讲话,没这么多规矩,你多跟他学学就对了!”
落羽看着金雁:“你是哪个?看着面生。”
趁着落羽走神的当口,苏宸凌一把挣脱了落羽,大家都以为他要往帐帘外冲去,却没想到,他袖中闪过一柄寒光,朝着花月意就要刺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落羽和金雁只提防着苏宸凌跑走,谁也没想到他会朝着花月意扑去。
可花月意本就始终对苏宸凌心有防备,只闪了个身就轻松避过了,苏宸凌扑了个空,又调转回头怒声道:“我要杀了你!”
在此当
口,落羽一把抓住了苏宸凌,道:“十四爷?!你疯了?这是将军的夫人!”
苏宸凌仰天嘶吼道:“我杀的就是她!落羽,你杀了她!杀了她啊!”
苏宸凌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之肺腑之内犹如万蚁噬心,他心血蒸腾,仰头昏了过去。
“啪”的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
落羽把苏宸凌扶到了床榻之上去,花月意捡起了匕首,没有说话,和金雁回到了营帐里。
金雁想不明白:“十四王爷为何要和你过意不去啊?你们有什么仇怨?”
这话问的,让花月意都没法答,是呢,她望着手里的匕首愣怔良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呢,这苏宸凌到底中了什么邪?若当真是江镜庭的凶星,他本有无数个机会对江镜庭行凶才是,他到底什么意思?
金雁呼出一口冷气,沉声道:“还好你反应的快,如若不然可当真祸事了。”
“嗯。”花月意望着匕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歪头思索着。
金雁道:“将军在前线打仗,你可要小心才是,万一你今儿受伤了,传到将军耳朵里,估计他也得分心了。”
“是呢。”花月意漫不经心的应和着,压根儿没入耳。
金雁道:“听你适才说的,你和九王爷也是患难之交了,想必你们感情一定很好。”
提起他江镜庭,花月意立马来了精神儿,移目看向金雁:“你咋知道?”说完这话,她又甜甜的笑了。轻轻咬着下唇
露出一抹娇羞。
金雁瞧着花月意的神情,知道自己猜对了,也笑着道:
“我爹娘就是患难之交,当年娘亲家里和爹爹家是世交,有过指腹为婚的盟约,后来爹爹家道中落了,他就提出要退婚,本来我外公都答应了,谁知道我娘亲知道了,坚持要嫁,说既然有过誓约,就该信守诺言,我爹爹当年家里穷得响叮当,靠着娘亲带来的嫁妆才好过了不少。
后来爹爹立志要让娘亲过上好日子,找了个镖局从趟子手一点点的当起,后来才自己另立门户开了金马镖局。
我爹常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是最难的,当年他什么都不是,娘亲却把他当个宝,嫁过来之后,对他无比照料关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