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汤茶了?”二娘问道。
“当然,就像在镇上开的药铺一样,请郎中坐堂看病,兼卖姜糖水、凉茶,卖药酒,往后还要创制一些好的汤茶来卖。”卢嘉瑞说道,说得有些兴奋,不等人搭茬,又继续说道,“这些做法跟别的生药铺不同,正是咱们家铺子的特别之处,保证可以招引更多的客人来。郎中坐堂,看病抓药一处做好,一般的小病都不用麻烦跑这边找郎中跑那边抓药。还有这些汤茶,功效也是很好,一来可以聚人气,二来也可以增加收益。别看本小利薄,卖的多,细流汇聚成河,日积月累下来收益也是很可观的。”
“终归咱们没有在城里实实在在做过买卖,不是很熟悉城里的状况,虽然在镇上生药铺做熟了,但地方不同,情状就很不一样,还得好好仔细计议计议。”卢永茂很是谨慎,买卖上不熟不做的观念在他脑子里是根深蒂固,蚀本的担心总让他谨小慎微。
“谁来做掌柜?还是老爷亲自做?请不请得到好的郎中坐堂?请得到诚实勤恳的伙计吗?生药材怎么进货?会不会遇到地方上有欺生的恶人来捣鬼?”大娘的疑虑心也是很重,在她看来,守住这份家业,好好安份的过就很不错。
“大娘担心的也是有些道理,但事在人为,不做当然就什么事都没有,做起来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状况,但孩儿相信这些问题都是能够解决的。至于有没有恶人捣鬼倒不怕,孩儿敢敌盗贼敢斗群狼,也不怕有宵小来闹场。”卢嘉瑞说道,十分气壮。
“话虽可以这么说,但新人新地方,要立稳足扎下根去也是不容易。你年纪轻轻,虽然做成过好些买卖,凡事不要想得太简单了,事到临头才措手不及。”三娘也对卢嘉瑞的计划疑虑也不少。
“大凡做大一点的买卖,总是有做成与做不成,有赔本和赚钱的,这一桩买卖孩儿觉得是比较稳实的了。孩儿到聊城去时都特别留意到,城里生药铺也就四五家,要么生药品种不全,要么价钱偏贵,要么两者兼而有之,要不就在偏僻处不便寻到,总之这一行当有赚钱的机会。”卢嘉瑞胸有成竹地说道。
“要不这样,既然瑞儿觉得有机会做得好,有赚头,咱们就到聊城去开一家小生药铺试手,就算赔钱也就赔点小钱,然后关张也便利。”卢永茂似乎下了大决心似的说道。
“这样也好,出点小本钱做做看,做成了再往大去做。”大娘附议说道。
“我觉得也是,一下子不要拿太多的钱去做,万一做得不好,赔得多,也不好回手。”二娘也附议说道。
“孩儿却不是这样看,咱们要做就要做最大的。为何要做最大的呢?在聊城生药铺这一行,咱们是新来者、后来者,咱们一定要做得比别人好,才能把人家的买卖都抢过来。如果开个小铺子,品种一定也不能全,价钱也不能比别人的便宜,自然很难将老店的客人拉过来。相反,如果咱们开个很大的店铺,品种是全聊城最齐全的,价格反而也可以更实惠,就可以把老店的客人抢过来。而且,咱们有郎中坐堂,有汤茶卖,店铺小了这些特别的东西就无法做,或者做了也不划算。其实不论店铺的大小,有些开销是一样的,都是一个掌柜,两三个伙计,一个郎中,算起来店铺大反而本钱更低。所以孩儿觉得,在聊城热闹街市租个大店铺来做更易于做成。如果为图小本生意开个小铺子,却反而难做得成。”卢嘉瑞耐心仔细地解说道。
“瑞儿这个说法倒是说得通,不做则已,一做则要做最好的,这样才能站稳脚跟,反而不会那么容易做砸了。当然,开大店铺,如真的做砸了,损失也更大。”三娘这时转而支持卢嘉瑞的想法。
“孩儿觉得一定可以做得好的。”卢嘉瑞说道,顿一顿,又继续说,“这生药铺的生意,一旦做成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好,成了咱们家稳定的财源,就不愁天公是否作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