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贞晓,今年二十三岁,住在炎黄神洲江南省海临市东北部的偏僻居民区一带,未婚。我在一家连锁面包店做兼职,一周上三四天班,勉强够维持生计。我一天抽两三支烟,不喝酒。我是运动宅,不打工的时候基本追番打游戏,偶尔跑步,以及徒手健身。我每天不定时睡觉,睡前,我一定会喝汽水,做手指运动。上了床,玩手机到睡着,一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醒来依旧会有疲劳和压力。没去医院体检过。
我从没想过自己糜烂的生活会被打乱,还是被这样一个美女,在这特殊的时间点,以这种烂大街的都市玄幻小说套路的展开方式。
仿佛上一秒还在刺基的拘留所,挨了一闷棍后,又回到自己那温馨的小窝。
回家的感觉,真**!
贞晓满眼生无可恋,浑身只剩一条裤衩,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显得那么弱小无助。
自己精心布置的狗窝上,穿着背心与热裤的短发姑娘蜷缩在被子上,似乎还在睡觉。
早晨啊!
贞晓不忍心去看那不寻常的娇躯,顺着窗帘投进来的光,抬起头,目光逐渐呆滞。
我好像......快要boki了。
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的眼光,短发姑娘揉了揉眼睛,舒展开肢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贞晓看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早。”短发姑娘揉着脑袋,慵懒道。
“呜呜。”贞晓只能这么回应。自己嘴里被塞了块毛巾,并用鞋带绕着脑袋绑得扎扎实实,闻这味道,还他娘是自己的脚布。
短发姑娘伸出一只纤长玉腿,勾住床下两只棉拖鞋,甩向天空,身子一动便踩着拖鞋下床。
“好白!好长!好活!”贞晓在心中赞叹道。
贞晓租的单间房不过三十来平米,布局简单,一眼就能看到边。短发姑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盒牛奶,用嘴撕开口,仰头灌进嘴里。
“呜呜,呜呜呜......”贞晓用喉咙叫唤着,用力晃动着木椅。
短发姑娘不紧不慢喝着牛奶,走上前去,解开鞋带,居高临下道:“怎么,你有话要说?”
贞晓先是喘了几口气
,随后看向那雪白的牛奶,红着脸道:“这圆奶......这白......不是,这奶牛......呸!是这牛奶,过期了。”
“吃不死。”短发姑娘白眼一翻,随手将牛奶盒投进垃圾桶,走向衣柜,挑起贞晓的一件黑衬衫套上。
贞晓身高将近一米七八,这姑娘目测有一米七上下,两人身长比例有差。这件黑衬衫对短发姑娘来说过于宽松,遮掩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只露出一大截白腿。
要是这短发姑娘再不多穿点衣服,贞晓觉得自己的小火箭就要爆炸了。
他爷爷说得没错,她果真是个魔女!
目送短发姑娘走进盥洗室,贞晓大声提醒道:“水池下边的柜子里有新毛巾和牙刷,热水器应该没开,现在只有冷水。要不您先等会儿?”
一阵洗漱声与水声后,短发姑娘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吹风机在那里。”贞晓歪了歪头,以眼神示意衣柜方向。
看着短发姑娘吹起了头发,贞晓酝酿了很久,才问道:“你是小姐?”
“你妈才是小姐。”虽然吹风机声音很响,短发姑娘依旧听得一清二楚,冷声回道。
“小姐,我不是这意思,你理解的那种小姐,现在都不叫小姐,叫女大学生,或者嫩模。”贞晓一板一眼道,“你是宁潇小姐?”
话音刚落,贞晓眼前一花,一杆霸王枪抵在下颚,蛇牙般的枪尖像是小男生看到被风吹起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