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强光照射在贞晓脸上,强烈的不适感令贞晓不得不闭上眼睛。
“警官,在那里,就在马福春身后,你看不见吗!”韩小六使劲敲打着铁门,焦虑道。
门外警官不耐烦地将手电照向马福春。
马福春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用手揉着眼睛。
借着手电筒的强光,贞晓清楚地看见马福春肩头搭着的一双,似手非手、似爪非爪的......小手!
“警官,明天做,明天做。困着呢。”马福春有气无力说完,倒头睡了下去。
“干!”狱警一脚蹬在铁门上,转头就走。
“警官,警官!大哥!救救我们呐!”韩小六拍着铁门哭喊道。
“发什么神经。”
“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
“老子过去干你信不信!”
......
监狱中传来此起彼伏的亲切问候,贞晓走向韩小六,捂住他的嘴,勒着脖子拖向床边。
吃了一个大嘴巴子后,韩小六终于清醒不少,攥着贞晓的衣角瑟瑟发抖道:“大哥,那是什么鬼东西啊。”
贞晓板着脸,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昏睡中的马福春翻了个身,把背后那玩意儿彻底暴露了出来。
两手奇长,身子臃肿,眼距机宽,几缕头发披在脑前突出的肿包上,后半个脑袋长满杂乱长发,刚好遮住不过排球大小的身体。
“它”张大了嘴,贴在马福远后颈脖,隐隐传来吸吮声。
贞晓从地上捡起个玩具,在手上抛了两下,突然手腕一番甩了出去。
那拳头大小的塑料制品,正中“它”脑前的鼓包,然后,穿了过去!
像是电视上看到过的鬼魂。
“它”转过头,嘴巴仍旧贴在马福春背后,冲着二人挥了挥小手,漆黑一片的眼似乎在左右转动。
“咯咯咯咯咯咯......”
“大哥,马哥好像挺不住了。”眼看着马福春的生机不断流逝,韩小六扯了扯贞晓的衣角,“我们叫人。”
“没用的,先不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们,就算他们真的来了,也看不到这玩意儿。”贞晓皱眉道。
马福春的呼吸逐渐微弱,情绪趋近于一。虽说他是个势利眼,也不算恶人,眼睁
睁地看着狱友死在“它”手下,贞晓做不到。
对付阴物的手段有,大蒜十字架银制物符咒桃木剑黑狗血童子尿......童子尿!
“你有没有sy过?”贞晓冷不丁问道。
“sy是什么?”韩小六愣住了神。
“那就好。”
贞晓一把将韩小六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黑灌木丛与千疮百孔的后菊。
“它”初次露出了情绪波动,是惧怕!
有门!
贞晓一拍韩小六后背,底气十足道:“小六,拿尿滋它!”
韩小六一时间大脑空空,连扶鸟的意识都没有。
“它”突然松开马福春的肩膀,伸着黄亮的爪子,如虎豹捕食般扑来。
贞晓早有准备,一手扯下床上的一床被褥撒去,眼一横,张开手迎了上去。
几秒后,那能透过塑料玩具的阴物,就被贞晓用一床被子捉了起来。
“你有没有尿啊,小六哥!”贞晓将“它”扑在地上,感受到被子中传来丝毫不若于成年人的躁动力量,焦急道。
“有了有了,你等等!”韩小六端枪,吹起了蹩脚的口哨。
怀中那一团被子突然安静下来,贞晓心头一紧,起开身,将那团“被子”远远踢了出去,挡在韩小六面前。
一团被子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