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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扯成漫天棉絮,“它”头颅充血,变成篮球大小,眼下血泪不止,踩着空气直往上蹿,用一双短小精装的小腿倒扣在天花板上,仰头看着二人。

    韩小六被吓得快要缩了回去。

    “咯咯咯咯......”

    正在两“人”对视之际,“它”两腿一弹,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射向贞晓。

    此时,贞晓脑中只有一句话。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噗通!

    像是回应自己的念想,贞晓听到心脏猛力的跳动声。一股奇妙的力量自心脏涌来,通过动脉、毛细血管,藉由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在贞晓眼中,“它”变慢了,像是在跑道上被自己套圈的两百多斤胖子,张口甩舌,面目癫狂。

    贞晓一踏右脚,以左脚为轴,扭腰一记高鞭腿击中“它”后颈,顺势伏下身子,用自身体重将“它”压在地上。右足不动,手掌按地,屈膝抵在“它”后脑,躲过那胡乱挥舞的爪子,大手抓小手擒在“它”身后。

    “尿啊!”贞晓冲小六吼道,“向我开炮!”

    韩小六用尽全力挤压膀胱,终于送出来一道水柱。

    贞晓嘴角一抽,连忙向一旁闪去。

    这一泡十八年份的童子尿,直接送到了阴物嘴里,一滴不落,贞晓不得不佩服小六这门小钢炮的精准度。

    “它”两手掐着那寸长的脖子在地上扭动,喉咙中发出“咔咔”的怪声,最终脑袋一歪,身子干瘪,化作一缕白烟,消散得一干二净。

    韩小六身子一轻,倒地睡了过去。

    贞晓终于松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心房,仰头六十度,看着空中那还在飘动的细碎棉絮,怅然若失。

    “只剩一床被子,怎么睡啊。”

    ......

    第二天早,狱警来送饭,也没斥责三人的活没完工,还给换了两床被子,全程态度和善。

    贞晓与韩小六不约而同庆幸着那方脸玩意儿没来,不然免不了吃棍子。

    马福春睡到中午才醒,除了精神状态差了点,没什么其它毛病。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贞晓与韩小六没对马福春讲,即便是说了也没人会信,反倒会被送去“海临三院”隔离观察,贞晓也会坐实莫须有的精神疾病。

    从那晚以后,韩小六像是找到了依靠,与贞晓格外亲近,无话不说,似乎想把一年多的委屈与寂寞一股脑吐个干净,恨不得把那饱受摧残的屁股都献出来。

    有天晚上,贞晓被异动惊醒,掀开被窝看见一双长睫毛的无辜大眼睛,直接一脚把韩小六踹下床。

    那方脸警官再没来过,贞晓也再没碰见什么阴物。马福春似乎看清了点贞晓的本性,也就活得没那么表面,偶尔还会帮手慢的韩小六分摊点手工活。总得来说,三人相处还算融洽。

    贞晓忽然觉得,牢里生活也不错,狱友个个都是人才。唯一想念的,就是自己脱离宁家时,恩泽院门卫老头交给自己的三无多功能智能机。

    这种平静的日子,只维持了四天而已。

    第四天夜里,凤凰桥拘留所一如既往平静的夜晚,被一声巨响打破。

    位于巨响中心,十三号牢房中的三人顿时被惊醒。

    十三号房后面那面厚厚的灰色壁垒,被破开一个大口子,寒风不要钱地往里灌。

    在那破

    洞中,贞晓竟看见一身着白袍,手掌奇大的老者!

    “是你?”韩忠进看清了贞晓的脸,一掌劈了过来。

    贞晓瞳孔猛得收缩,凛冽的掌风吹得脸颊生疼,连囚服都鼓了起来。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贞晓甚至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脑袋如同杂碎的西瓜般崩裂的场面。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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