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这两个字么!”
贾珂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可是娘子就是很——”
话未说完,就感到一只手落到了一个地方,倘若他们现在正在卧室,那么这自然是一件美妙之极的事,可是他们不仅不在卧室,并且就现在看来,这里与卧室相距甚远,那么这件美妙之极的事,自然就变成了一件糟糕之极的事。
贾珂咽了下口水,就听到王怜花微笑道:“贾珂,你要是再说一遍,我真的不介意在这里强|奸你。”
贾珂眨了眨眼睛,说道:“王公子真贤惠。”言下之意是说,你放马过来啊!
王怜花不由一噎,他从前用这种事威胁贾珂,贾珂往往很快就会服软认错,怎么现在他不但不认错,反而还恬不知耻地火上浇油起来了?随即转念,想起他二人都洞房花烛过了,贾珂哪还会在意这件事。王怜花不由脸上一红,却是暗暗惭愧自己怎么忘了这件事!但是这件事能怪自己吗?当然不怪了!于是他恼羞成怒地瞪了贾珂一眼,然后放开贾珂,转身向巷口走去。
贾珂跟在他身后,笑嘻嘻道:“王公子,你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现在就走了?”
王怜花恶声恶气地道:“老子心情不好,不想做了!”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原来王公子是心情不好,不想做了啊,我还以为王公子其实是一个银枪蜡头,只能过过嘴瘾,但是真做起来,却是心——”
王怜花如何能忍,转过身啦,揪住贾珂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今天晚上就让你试试本公子的厉害!”
贾珂哈哈一笑,没有说话,目光之中满是打趣之意,似乎是在嘲笑王怜花的不自量力。
王怜花脸上又是一红,但他没忘记正事,从怀里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戴在贾珂的脸上,一面帮他调整面具的边边角角,一面恶狠狠地道:“哼,你别得意,今晚公子爷就用绳子把你捆在床上,然后在你嘴里塞上一块布,到时无论你怎么喊叫,都没有人听见,无论你怎么哀求,公子爷也不会放过你!哼哼,看你今晚以后,还敢说你家公子爷是银枪蜡头么! ”
说完这话,伸手在贾珂的脸颊上拍了两下,使他脸上的面具和脸上的皮肤紧紧贴合在一起,拍完以后,王怜花觉得手感甚好,忍不住又拍了两下,脸上神色轻佻之极,笑道:“小鬼,你就等着公子爷今晚好好折磨你!”
贾珂噗嗤一笑,然后板起了脸,悠悠地道:“我倒不担心今晚公子爷要怎么折磨我,我只担心今晚公子爷要怎么折磨自己的嗓子。”言下之意是说,倘若你今晚当真不会放过我,那你这么爱叫,明天起来,你的嗓子就会因为受尽折磨,又变得沙哑起来。
王怜花笑道:“这你放心,大不了公子爷把自己的哑穴点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自然就伤不到嗓子了。”说完这话,凑到贾珂面前,正待亲他一口,随即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只觉这张面具虽然做得十分精致,但委实太过丑陋,于是闭上眼睛,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笑道:“走!”
贾珂看不见自己的脸,心中很是好奇,问道:“干吗要给我戴上面具?”
王怜花笑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扬州这地界上,谁的手下最多,谁的消息最灵通么。”
贾珂点了点头。
王怜花笑道:“现在我就如你所愿,带你去找这个手下最多,消息最灵通的人去。”
贾珂奇道:“那你干吗要给我戴上面具?难道这人和我有什么过节,不愿意帮我吗?”
王怜花摇头笑道:“这人应该和你素不相识。”
贾珂奇道:“那你干吗这么做?”
王怜花侧过头来,凝视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一字字地道:“因为如果你不戴面具,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带你去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