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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珂哈哈一笑,道:“他要体验民间生活,又怎么会大老远跑到江南来。”

    王怜花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哪天他闲得无聊,读起了李太白的诗籍,正好瞧见了那首《对酒》,嗯,‘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嘿嘿,这后面两句虽然稀松平常,他平日里见的多了,还是这十五岁的吴地少女更稀罕一点。他一时意动,就跑来江南,想要就近和吴地少女多多亲近。”

    这《对酒》是李白初次下江南之时,与一个十五岁的歌姬云雨后,写下的一首情诗。皇帝从前没来过江南,这还是他头一次下江南,因此王怜花特意用这首诗,来说皇帝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只因他想要和江南美多多亲近,便拖家带口,乔装改扮,千里迢迢跑到江南游玩。

    贾珂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为什么写这种事的诗词,你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是

    不是因为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因为你是一个小色鬼,所以在你眼中,别人也都是色鬼啊?”

    王怜花不以为忤,洋洋自得地道:“这话半点也不错。江枫是江南人氏,贾家的祖籍是金陵,可见无论从哪一边算,你都该是个吴地少年,我当年遇见你这个十五岁的吴地少年时,可不就‘芙蓉帐底奈君何’了么!”说完这话,伸嘴正待吻住贾珂,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嘴,问道:“不过这样一来,却有一件事说不通了。”

    贾珂笑道:“是啊,我说的是正儿八经的京城话,没有半点吴音,说什么也算不上‘道字不正娇唱歌’了。”

    王怜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倒不是在说这个。”又道:“既然皇帝没有出事,那他明明和两个儿子约好在扬州见面,怎会既没过来赴约,又没派人过来告诉他们一声?”

    贾珂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也许皇上因为什么事情,忘记派人过来了,也许他虽派人过来了,但是报信的人却在途中出了意外。总而言之,我虽然认定皇上此时一定平安无事,但他身边也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我才向他俩提议,不如去找江湖上的朋友帮忙,说不定能查到皇上的行踪。”

    他说完这话,向王怜花一笑,悠悠道:“既然王公子对扬州的妓院烂熟于心,我想你对扬州这地界上,谁的手下最多,谁的消息最灵通,应该也了如指掌。”

    王怜花见贾珂又提起妓院的事,心下十分气恼,哼了一声,抓住贾珂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这扬州地界上,谁的手下最多,谁的消息最灵通,公子爷确实知道,但是凭什么告诉你?哼,你打算给公子爷什么好处?”

    贾珂笑道:“公子爷想要什么好处,我就给公子爷什么好处。”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这么好,那你先叫一声‘相公’听听。”

    贾珂笑道:“好的,娘子。”

    王怜花气道:“什么娘子?”

    贾珂故作疑惑地问道:“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王怜花道:“相公——”

    话未说完,贾珂伸嘴在他的嘴唇上深深一吻,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然后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说道:“娘子

    好乖!”

    王怜花见他这么不要脸,也摆出一副高高兴兴的模样,只当贾珂刚刚说的是“相公好乖”,笑道:“娘子这一声相公,叫的可真好听。”

    贾珂笑道:“没想到娘子现在如此了得,连为夫的心声都能听见,还替为夫把心声说了出来,帮为夫省了一点力气。娘子现在真是越来越贤惠——”

    王怜花听到这个形容词,登时涨红了脸,一口咬住贾珂的嘴唇,在亲吻的间隙里,恨恨地道:“我真想把你一口口咬死,看你还能说得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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