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说他六婶一招之内,就把玄冥二老制服了,不由心下大骇,暗道:“武当派什么时候出了一位这么厉害的人物?”随即转念,又去想:“他说的那姑娘难道是主人?”不由大喜,颤声道:“当真?那姑娘……那姑娘她还好吗?”
张无忌见他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心想:“原来他是特穆尓姑娘的同伙。”点了点头,说道:“她又没有得罪我们武当派,我们怎会为难她?只不过么,她现在好吃好住,没人会待她不好,但我六叔最疼我了,假如你敢伤我和崔姑娘一下,我向你保证,那位姑娘也不会好了。”
赵小栋收起匕首,笑道:“张公子,既然你肯告诉我那位姑娘的下落,我又怎会为难你和这位崔姑娘呢?那位姑娘在你六婶手中,而你和这位崔姑娘,又被我请到这里做客,我看要不这样,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你让你六婶把那姑娘放出来,大家欢欢喜喜地做朋友,谁也不为难谁,你看这样好不好?”
张无忌喜道:“好啊!我们和那位姑娘既无新仇,也无旧怨,只
要你肯送我和崔姑娘回去,再将我们身上中的毒解开了,我六婶见你没有为难我们,当然也不会为难那位姑娘了,到时她想要离开,只管离开就是。”
赵小栋微微一笑,说道:“张公子放心,等我见到那位姑娘,解药自然立时奉上,只不过么,暂时还要委屈二位了。”说完这话,他将阿紫放到床上,走到张无忌面前,伸手点住他的睡穴,将他放到床上,然后跨出房门,去找店小二牵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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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珂和王怜花在厅中亲热一阵,然后找了只木盒,将月神的眼珠放进盒中,打算明天叫小鱼儿过来,和他商量该怎么安葬月神。
这“人骨花”一共有七株,既然这一株“人骨花”中藏着月神的眼珠,余下六株“人骨花”中,多半也藏着什么东西。他们离开前厅,回到花厅,厅中萧少英等人见他们离开之时,手中握着一株“人骨花”,如今虽然人回来了,却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当即问起这“人骨花”中究竟藏了什么玄机。
王怜花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多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一颗眼珠罢了。”
众人听到这话,自是相顾失色,大吃一惊,再看向桌上摆着的这六株雕工精致的“人骨花”时,只觉说不出的恶心和畏惧。
贾珂吩咐他们将“人骨花”拆开,看看这六株花中,是不是也藏着一颗眼珠。萧少英一面拆花,一面扭头看向飞景,懒洋洋地道:“看来你骂赵小栋的那些话,可没有骂错。”
飞景咧嘴一笑,说道:“我当时只记得拼命扯着嗓子骂他,唯恐声音不大,你听不见,到时他把机关一关,你从翻板上走过去,都不知道我正待在下面。至于当时我究竟骂了他什么,我还真不记得了。”
萧少英笑道:“那倒无妨,你若想知道,一会儿我给你学学,保准一字不漏地给你重复一遍,连你当时的语调,也一定学得一模一样。”
飞景扬起手,一刀刺入花瓣之中,笑道:“那还是免了,我可不想被人平白无故地臭骂一顿。”想了想,又补充道:“除非是个漂亮妞骂我。”
萧少英哈哈一笑,不再多说。
过不多时,众人已将这六株“人骨花”拆开,花中果然各
藏着一颗眼珠,眼珠后面各插着一块铁片,皆以黄胶封住,不教空气流通。又将黄胶拆下,自眼珠中取出铁片,用手帕擦净铁片,放在桌上,只见这六块铁片和先前那块铁片一样,正面各刻着一个名字,反面各刻着一个日期,只不过这六个名字很是陌生,在场众人,谁也没有听说过。
贾珂将铁片一一翻过来,使其背面朝上,再一看铁片上刻着的日期,只见这六块铁片一共刻了三个日期,其中有两块铁片刻着“十一月初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