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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一跃而下,众弟子齐站崖边,俯身下瞰,却不见师傅踪影,一时惊骇悲啼,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失望而归。只有王长、赵升站在崖边,相视不语,停了好久,二人异口同声说:“师者父也,自投不测之崖,吾辈何能自安?唯有随师傅去吧!”说罢,二人一起身,朝师傅所投方向跃去,一阵风起,二弟子正好落身在师傅两侧。天师笑道:“我知道你俩会来!”于是,天师授予二弟子大道要术。三天后,三人回到了天师府,众弟子一见,惊愕不己,个个追悔不及。汉桓帝永寿元年(公元155年),张道陵己届一百二十二岁,他自知大限将至,便于下会这一天,召集各治祭酒和要职人员,于鹿堂治(今四川绵阳县)开会,嘱咐身后之事。天师当众宣布,其天师之位,由弟子张衡承继,特别强调说明:“绍吾之位,非吾家宗亲子孙不传。”就这样正式规定了历代天师之位,一定要有张家宗亲来继承的传承关系。第二年,天师道祖师张道陵,以一百二十三岁的高龄,在鹤鸣山中羽化。

    倪彩衣是张道陵最小的弟子,是张道陵得到道之前所收。张道陵成道在即,故而指点她修行的时日无多;然而他又甚爱这个关门弟子,故时常以大神通助她提升修为。正因如此,她的修为增进之快可谓一日千里,短短数年便不逊于张道陵亲传的三位弟子。

    “修行一途乃逆天而行,劫数横生,急于求成而根基未稳者易生魔障……此言恩师时常耳提面命,然而我却未曾牢记在心,以至于酿成大祸……”言止于此,倪彩衣那毫无瑕疵的娇颜上不禁露出一丝追悔,一丝思念。

    “何祸?”雷云稍敛思绪,微微鄂道。

    他有种预感,他之所以来到这个时代,其中之原由必然是和倪彩衣脱不了关系。

    倪彩衣神色间闪过一丝波动,但旋即又平复如常,淡然道:“师父羽化之后,我因好胜心强,一心欲在修为上超过三位师兄,却最终在十九岁那年招致心魔,玄功大损,数载修行几将毁于一旦……此时,好在恩师早有安排。在我命悬一线之时,三位师兄以恩师留下的周天星宿大阵将我封入玉棺之中,后又择选出一道灵脉将棺置于其上,以周天星辰之力与地脉灵气助我疗伤。两千年后,我之玄功当可复原;届时便可借助星宿大阵之力返还前世,重归师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雷云心头一动,仿佛猛然间记起了什么。

    听到这里,他哪能还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

    难怪当初倪彩衣对他恨之入骨,原来其缘由竟在这里。

    当初他因急需金钱来为莫院长治病,走投无路,他只得冒险干起了盗墓的勾当……

    可以确定,正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才使得沉睡的中的她玄功未能尽复便清醒过来;而且还是因为他这样一个变数,才使得星宿大阵的功用出现了某些偏差,从而阴错阳差的来到了这一时空。

    当初地厅玉棺中的人正是倪彩衣!

    如今两个时空虽然相差不过几十年,但她却永远回不去了。

    想到此节,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愧恨之意。

    默然良久,雷云微微叹了一口气,认真的谓怀中的佳人道:“彩衣,对不起。都是在下之过,才使你才落得如此,我……”

    “你不必说了……天意如此,强求无用……”他未说完,便被倪彩衣开口打断。

    雷云闻言又是一阵默然……

    又过了片刻,他又想起一事,低声道:“当初想必你定恨我入骨,可如今又为何下嫁于我?”

    “……师命如此。”倪彩衣沉默了片刻,终是没有任何隐瞒,“恩师料事如神,早已洞悉后事,便命三位师兄告知于妾,千百年后唤我醒来之人便是妾之夫君……恩师有命,妾不得不从。”

    “呵呵……原来如此。”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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