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拼命挤开众人,张开双臂挡在郎聿文身前,娇叱道:“你们要做什么?”
“丫头。”郎聿文终于可以近距离看见薛雅清,欣喜万分,突然觉得刚才在江水里受到的苦也是值得了。
宋浦还想着溜走,可是,薛雅清的突然露面,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不是已经让他的人给控制起来了吗?他急忙走回去查看,刚到门口,便看见那随从倒在地上,旁边有一把破碎的瓦茶壶。
他走进房中,蹲下来给随从检查,发现在他的后脑处有些许的血,肯定是薛雅清用这个瓦茶壶袭击了他。
“老,老爷。”被他搬动了一下,那随从缓缓醒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我是不是被她打了?”
“嗯。”宋浦应了声,突然恶从胆边生,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匕,猛地往随从胸口插去,可怜那随从嘴里只说出一个字:“你……”随即手掉落下来,瞬间毙命,短匕留在了他的胸口处。
“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
现在的情形于他而言十分不利,而且这里是在江中,根本没有地方可逃,宋浦只能用这一招。
只见他站起来,平静的脸突变得惊恐万分,尖声叫道:“啊——!杀人啦!”
这么突兀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都扯了过来,立马有人跑过去查看。
宋浦跌坐在地上,指着已死的随从,悲声道:“他死了,他怎么就死了?”
船上出了命案,这下子彻底的闹开了,船长也坐不住了,包括那对外国夫妻,都急忙跑上来查看,“怎么回事?宋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宋浦悲切道:“刚才看见郎聿文上船,小雅便让我去拦住郎聿文,她带着我的随从到这里躲避,谁知道,竟变成这个样子。”他向围观的人看去,一眼便看见了薛雅清与郎聿文,便指着薛雅清:“小雅,你说,他是怎么死的,他刚才可是跟你在一起的。”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薛雅清也是懵了,“我不知道,我只是拿起茶壶把他打晕了。”
“打晕了?可是现在他死了!胸口上还插着匕首。”
“我真不知道,再说我身上也没有带刀,不是我!”
“可是,我一回来就看到他死了,不是你还有谁?”
郎聿文将薛雅清挡在身后:“宋浦,我看这人是你杀的,你想嫁祸丫头!”
“怎么会?他是我的人,我有什么理由杀我自己的人?哦!我明白了,薛雅清,你说跟我好,其实,你是跟他在合伙想骗我的钱,说什么你们是俩兄妹,你们根本就是奸夫淫妇!昨晚我说带你回老家成亲,事发突然,你没来得及通知郎聿文,现在他来了,你想见他你就明说呀,怎么能把我的下人给杀了?”
宋浦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郎聿文和薛雅清更是想不到会被他反咬一口,郎聿文怒道:“宋浦,你真是鬼话连篇!丫头不会杀人也不可能杀人,倒是你,你才是杀人凶手,被你掳去的女孩死了多少个,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好啊,你把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就不要污蔑我,别想用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掩饰你们杀人的行为!”宋浦故意高声说道。
众人现在只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么宋浦的话便更可信,有人叫道:“杀人偿命,我们先把他们抓起来,等上了岸,就把他们交给警察!”
一呼万应,当下便上来几个壮年男子,想把薛雅清绑起来,吓得薛雅清花容失色,只能连声叫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郎聿文张开双臂将薛雅清护住,“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可是,四面都是人,他本来就寒气入体,体力明显下降,不但不能护得了薛雅清,连他自己也不能全身,踢开了两个人后,被人从后边偷袭,手脚俱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