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再多提太子贪墨的事情了。
拓跋恒虽然这次没有立刻制住那太子殿下,但是他心中也对此事多了三分的见解,也算是了然。
只是,有一件事他不大明白,为何这太子这么快便知此事若是多提不但对他不利反而有害,所以才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户部尚书的头上。这一招,太子这局棋走的也太过稳当了一些,倒是让拓跋恒生出许多的疑惑来。
太子向来都是胆大心也大的人,给他这么短的时间,估计他宁可继续冤枉拓跋恒也不会说出这件事全部都是户部尚书一人所为,但是,他今日这般说辞到底是为何呢!?
陈风恰好在这时回到了屋子里来,然后他单膝下跪给拓跋恒行了一礼。
“主子,属下查到,昨日那兵部侍郎宋碧柏去过太子的府上,而且,今日太子在朝中所说的话,疑似都是宋碧柏教给他的。”陈风声线平稳,微微低垂着眸子说道。
拓跋恒一听此话顿时便面色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太子的身后居然又有宋碧柏这个助力了。
想到和宋碧柏关系不错的苏辞墨,拓跋恒面上倒是没有立马说出什么不是,只是眼神故作无意的随意打量了几眼旁的坐着的苏辞墨,只见他听见了陈风的汇报,眼神也如同着了魔一般的微微一凝,有些难受的神情从那双眸子里流露了出来。
“宋碧柏!?他不是七皇子的人吗!?为何!他会去帮助太子想办法!?”苏辞墨心中实在是郁闷,于是也不等拓跋恒说出什么话来,倒是先将这疑问抛了出来。
拓跋恒微微凝眉思索了片刻,他也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奇怪,或许不是宋碧柏的提议,这一次太子或多或少的都要吃一些亏,但是奈何现在也无从查证了。
“既然,宋碧柏是七皇子的人,他能够帮助太子殿下脱险,只说明了一件事。”拓跋恒那一副悠然的声色淡淡的讲到。
苏辞墨一听,立时眼睛也直勾勾的转移了过去,定定的看着那边的拓跋恒。
拓跋恒眼神也看上了苏辞墨,四目相对,拓跋恒继而才讲道:“说明这太子和七皇子现在已是联手了。恐怕那七皇子心中嫉恨我,害怕太子失利,这件案子便真的如同上次在朝中提到的那样,是我们二人查到的太子贪墨了粮饷。又怕皇帝为此事对我多生出几分赞赏之情,于是二人都把我当做了他们攀升的绊脚石,所以才会联手合作以防损失。”
苏辞墨也猜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听见拓跋恒说出来,她心中也只是更加确信了几分罢了。
“三皇子,看来你的敌人果真都十分的老练,只是不知,碧柏为何要如此的顽固不化。我也在私下里教导过他几次,只是,他执意要跟着那七皇子,我现在也十分的没有办法了。”苏辞墨在心中一边感叹那七皇子膳用权术,一边又为宋碧柏帮助了一个坏人脱险感到微微的生气。
但是一想到宋碧柏是自己多年的同窗好友,苏辞墨心中还是微微的不忍,这件事本来就三皇子所受的重创最多,她左思右想,还是以为抚慰一下拓跋恒才是。
或许若不是因为这一次宋碧柏的提醒,太子根本就没有那般容易脱险,更也不会有后面太子或许会为了报仇来制造一系列麻烦在等着他们了。
又或者,太子因此事落马,拓跋恒那终身的危机也可以得到解除,苏辞墨想着想着,心中只是多出了几声叹息罢了。
“无事,这件事本也与你无关,这件事既然是宋碧柏提议的,那么他便要付起跟七皇子他们交好的责任。以后你不必多管宋碧柏的事情了。”拓跋恒心中虽然生气,但是看见苏辞墨那双温软的眉眼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神情,顿时他面子上也不好表现出太多的不悦来,只是出声提醒了苏辞墨,以后关于宋碧柏的事情他无需再多问了。
“三皇子,臣知道您历来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