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不敢!儿臣不是不敬重,只是近来忙于查案子,所以疏忽了对杨妃娘娘的关照。”拓跋恒愣愣的回答道,他没想到父皇突然会念起杨妃来。
皇帝一听他的托辞,顿时也甩了甩手,才说道:“不管怎么说,杨妃现在身为宫中跟你比较有关系的母妃,你就应该要敬重与她,你有何事,杨妃也在背地里关心,何苦要跟她闹脾气呢!?”
皇上虽然猜不出他们二人因何起了纷争,但是他知道的是若是拓跋恒跟杨妃搞好了关系,那么拓跋恒在宫中便会少一个作对的人罢了。
一个是他的妻子,另一个又是流着亲身骨血的骨肉,怎么都不叫他放心的。
“儿臣知道了,以后一定会更加敬重与母妃,不让母妃伤心。”拓跋恒虽然心中大为不悦,但还是面色如常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想到上次在宫外修行的柔妃,就是糟了杨妃的毒手,差一点就被毒死,还是他在宫外找到了医毒能手才解救了自己的母亲,但是事到如今,还是不能对此有任何的声张。
皇上看他一副痛改前非的神色,顿时也很是满意的淡笑着点了点头。
又说了几句话,皇上才放了拓跋恒回去下朝去了。
过了两日,皇上派人查的账本也基本查到了许多的线索。
内务府来人说官府里的仔细的勘察了这账本都说是真迹,只怕是当真有人当真在户部里对发放的粮饷做了手脚。因为户部交上来的账本全部都是无一遗漏的将粮饷的数目和去处记载额明确,如若此般,就不该有这些真账本的出现,顿时皇帝便察觉出,这户部尚书蔺骁儒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翌日,皇上便在早朝上重新提起这件案子,同时跟户部尚书拉出来问话的人,还有的便是太子。
皇帝审问太子为何要跟户部尚书一起做这桩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太子说是户部尚书一人所为,还陷害拓跋恒告知他是拓跋恒所为。
皇帝一听此话大怒不已,再想到蔺骁儒身为户部高官就是如此的不作为。当即也不愿意多听户部尚书蔺骁儒多说什么了,当即下令将户部尚书给拉下去问斩,其余的家产全部收缴做军饷还给那些被他偷走了钱财的将士们。
蔺骁儒早已是一身囚服出现在早朝上,当听见皇帝还没说几句话便开口斩杀了他,吓得已是三魂没了七魄,然后一副凄凄可怜的样子大呼小叫的求饶着,可是皇上怒急,已经不愿意再多听他废话一句,便再也不提这件事,算是抹过了。
下了朝,拓跋恒示意苏辞墨跟随他回到了三皇子府里,二人坐在书房中,面色皆是一副沉重的样子。
“没想到,这背后的始作俑者竟然没什么事便躲过了这一劫,反倒是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身死刀下了。”苏辞墨一副沉思的样子,眼神定定的看着地面然后说道。
那秀白的面庞看起来又英武了几分,旁的拓跋恒也看的微微出神了片刻。
“除了这一点,你还对此事有何看法!?”拓跋恒眼神愣愣的打量着苏辞墨问道。
“看法!?臣觉得,太子这一招弃车保帅,做的实在是聪明。既甩脱了嫌疑,又将该死的人给杀了,一举两得。只不过,皇上这么偏袒太子的过失,也实在是太让人觉之心寒了。”苏辞墨一副怅然的神色微微摇头说道。
拓跋恒微微的点了点头,苏辞墨所说是真,若不是皇帝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那太子根本不会这么容易逃出生天的。
这件事无论从哪个方面去看,那太子都有不可逃避的责难,但是皇上不仅对此事再也只字不提,反倒是仿佛故意要保住他一般,不让那户部尚书在满朝文武的面前说出真相再做定论,而是一反常态直接下令处斩,这明显的便是皇帝心中庇护太子,也在顾忌皇家的颜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