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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嘲讽卢铨一张破嘴,到处得罪人,卢铨那叫一个气啊,心说我难得心平气和的点评了两句,你居然还写词嘲讽我。

    偏偏两人名气都挺大,在报纸上撕得你来我往。就算最开始两人只是一场误会,到现在也真的撕出了火气。

    文宴之嘲讽卢铨说对方被下属埋怨,被上司辱骂,人际关系处的稀巴烂,废物!

    卢铨嘲讽文宴之说他过于自负,连个举人都没考中就敢说自己会名垂青史,狂妄!

    沈游心想你俩不是半斤八两吗?

    反正当时卢铨被文宴之给刺激了,再加上上司真给他穿小鞋,气得直接挂冠而去。文宴之也被卢铨刺激,偏偏他放话中状元,结果真的举人都没考上,干脆回家闭关三年。

    两人统统哑火,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光是为了把这两个人聚集在一支队伍里,不要见面互相冷嘲热讽,沈游就耗费了极大了极大的力气。最开始的时候,沈游跟卢铨说,参加这个比赛能让你的名气更上一层楼。

    卢铨心动了,反正官途无望,干脆做一个不阿权贵的风流才子。于是卢铨就来了。

    但是沈游怎么劝都劝不动文宴之,情义说尽了,道理讲透了,就连白花花的银子都堆在他面前了。

    文宴之不为所动,表示“我是一个要靠诗词闻名天下的男人,绝不走此等歪门邪道”。

    沈游微微一笑:“卢铨也去了,你想输给卢铨吗?”

    文宴之板着张脸,气得不行。

    你居然先去请了卢铨!

    然后文宴之就来了。

    文宴之上了台,约莫是台下的卢铨正虎视眈眈,以文宴之的骄傲,他绝不会输给卢铨。卢铨赢了十场,他就要赢十一场!

    台上双方你来我往,果不其然,击败李昕岳的那个提线木偶迅速被文宴之搞了下去。

    文宴之颇为得意的看卢铨,卢铨脸上浮现出一股轻蔑之色,气得文宴之战役汹汹。

    沈游夹在两人中间,仿佛看到了猫狗打架。

    文宴之真是个嘴炮尊者,眨眼之间削下去了八个,对面已经开始坐不住了。他们接头接耳之后,邵安上台了。

    傅宣、邵安、王越这三人是沈游最担心的三个顽固分子,这三人长得人模狗样,穿着锦衣华服,如果说傅宣还是个刚刚接手家业没多久、心里还残留着几分温情的小年轻,那么邵安就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而王越就是最凶残的食人鲨。

    沈游在安排出场顺序的时候就计算过,如果李昕岳可以克制傅宣的话,那么就得看文宴之能不能克制邵安了。

    邵安对阵文宴之,这一局已经是第二十五局,正好是支持小脚的人发言。

    靠着前头八个炮灰开路,邵安基本已经搞明白了文宴之的辩论路数,他上来就是一句,“文弟,愚兄以为普通的小老百姓倒是不必裹脚,可贱籍女子却是必须要裹脚的。”

    文宴之之所以反对裹脚,不就是因为他少年时曾见有人妓鞋行酒吗?邵安这句话简直直踩文宴之的痛点。

    他素来记性极好,现在邵安一提此事,文宴之又能想到当时的文人们把酒杯放在妓子的小鞋里,争相传来喝酒。有些有闻鞋癖好的,甚至还会在传到酒杯的时候先深吸一口气,酒香与鞋子里香料的香气混合,被这帮文人们称作“人生一大乐事”。

    文宴之感觉自己胸口几欲作呕。

    他忍了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贱籍女子沦落风尘更多是因出身不好或者是父兄犯罪而走上这条路,谋生已经艰难至极,何必要裹上小脚强增阻碍呢?”

    这话的论点几乎和李昕岳一模一样。

    邵安笑道:“贱籍女子所生之子甚至无法科举,除了出身不好,为谋生走上这一行的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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