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个美人，哥哥眼光真好。“程雪纷赞叹道。

    “凝儿不敢当三小姐夸奖。”凝儿声音娇柔，让听的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可惜她面对的程雪纷，是最厌恶这一款的。

    程雪纷唇角勾起的弧度慢慢消失，手腕不经意间翻转，泛着靛青光芒的灵鞭从腕中浮现，宛如一条长蛇般对跪着的女子虎视眈眈。凝儿还在疑惑之际，程雪纷手起鞭落，啪的一声将凝儿半张柔嫩的小脸抽的血肉模糊。

    饶是凝儿瞬间调动自己少的可怜的灵力护体，也挡不住程雪纷的一击。身体倒在地上，抬手试探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指尖鲜血。

    “啪！”又是一鞭，抽花了另外半张俏脸。

    程绵绵闭上双眼，不想看这残忍的一幕。

    凝儿终于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程雪纷又一抬手，灵鞭带走了美人的两颗门牙。

    方才进门的美人，还没来得及正式哭泣，便已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

    凝儿泪如泉涌，抖似筛糠，哆嗦着跪好，连求饶也不敢了，此时的她才知道程雪纷有多可怕。

    程雪纷手腕翻转，灵鞭瞬间消失，轻靠在椅子后背道：“你还真是胆大，自以为得了哥哥的宠便无法无天。本小姐可从未见过如此蠢的人，若是哥哥真的宠你，怎么会破了身子连个名分也不给你，还一直让你做贴身丫鬟？你还敢口出狂言，真觉得当家做主了？”

    程绵绵微微抬眸，看着一旁候着的连翘，以及程雪纷身后的玲珑，似乎早已习惯三小姐的蛮横残忍，此刻皆面无表情，站的规规矩矩。

    凝儿发饰经这三鞭尽数掉落，青丝散落披在肩上，若是不看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只瞧身段还是顶级的。

    “听说你打发髻的手艺还不错，绾一个给我看看，若是绾得好，或许本小姐会放过你。”程雪纷眼角含笑。

    凝儿立刻捡起发簪，疯狂的挽起头发，鲜血从脸上口中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啧啧~”程雪纷惋惜地摇头。

    凝儿抖得更加厉害，猛地磕起头，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

    程雪纷从妝屉里掏出一把小刀，在凝儿脑袋上比划几下，凝儿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既然你绾不好，头发留着也是麻烦，本小姐行行好，帮帮你。”程雪纷微微一笑，将小刀递给玲珑，玲珑刚要接过，连翘忽然出声道：“玲珑姐姐的手是为小姐挽发髻的，怎可脏了，还是奴婢来吧。”

    程雪纷瞥了她一眼，顺手将没了刀鞘的小刀丢在连翘脚边。

    程绵绵站得太久，伤口的血将包裹的白布都已浸透，粗布衣裳外面红了一片又一片，好在衣裳通体黛蓝，不然便是触目惊心。只是这间屋子里只要三小姐不开口，谁也不敢让她离开。

    一炷香不到，凝儿的青丝已尽数躺在地上，脑袋上仅剩几缕单薄的垂着，此时的她，哪有半分讨人怜爱的模样。连翘停了手候在一旁，程绵绵瞧见她手中的刀刃干干净净，一滴血渍也没有。

    程雪纷接过玲珑递来的手绢擦了擦手，道：“随便找个理由把她送到花巷去。”

    凝儿摇头不顾满口污秽声嘶力竭道：“三小姐，不要！”

    程雪纷厌烦的挥挥手，门外进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凝儿架了出去，又进来一个丫鬟默默的清理地上的垃圾。

    程绵绵默默叹口气，这三小姐生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不想下手如此狠辣。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长了一副蛇蝎心肠。如此看来，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应该就是三小姐的杰作了。

    程雪纷目光终于转向程绵绵，，冷冷道：“四妹妹可有吓着？”

    程绵绵抬头看向她，目光毫不怯懦，不卑不亢道：“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