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握住她手腕时的大男人气,被她挑逗的脸红……..不觉莞尔的同时,江新禧瞄眼玻璃窗上的倒影,愣住了,瞪著那张不再惨白的脸上一时之间转不过来的微笑表情,她的心不由落了一拍。
「呼……」
她在干什么?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击倒了吗?什么时候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摇摇沉沉的脑袋活动胫骨,她该去洗个热水澡然后钻进被窝倒头大睡才对,明天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
转身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一脚跨进浴缸的江新禧这才发现自己的困境,一只手不能沾水,臀部也不能落座在浴缸里,那么她要如何泡澡!
正在烦恼的同时,电话铃又不适时的响起,抬脚跨出浴缸急著去接电话,却因为满脚的泡沫而打滑向后倒去。
「啊!嘶……该死!该死该死!」
一连串该死脱口而出,虽然及时抓住一旁的面盆边缘稳住了后仰的身体,但是手心的伤迅速的传来钻心的刺痛,痛的口中不停抱怨的江新禧,连眼泪都要痛出来了,而床头柜上的电话却依然不懈的奋战著响个不停,而且一声急过一声仿佛催命一样。
「该死!」
站稳脚跟,用不疼的那只手抓起毛巾勉强将脚地的泡末擦干,瞪著电话缓缓步出浴室,希望当她走过去的时候,那该死的电话铃声能够寿终正寝,但是没有,对方好象不打爆电话不甘心似的,江新禧不得不接起电话。
「江总?急死我了你怎么不接电话!手机也关机!我……」
「珍妮?怎么打来这里?」
秘书小姐劈头盖脸就是焦急的责难,皱眉将电话拿离耳朵一尺距离,江新禧奇怪的开口询问。
「你现在是不是在新良大酒店?」
「你怎么知道?」
反问的同时,一种不详的感觉翻上心头,这几天这种感觉总是跟著她,踢也踢不掉。
「老天!先别管那么多了,你赶快离开那,记者已经蜂拥过去了,怕是现在已经到了,千万别从正门走,我到后门接你!你快一点——」
「等等!我不走!」
打断秘书小姐的交代,江新禧的口气不容反驳。
「江总!」
「我不能总是这样东躲西藏,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转告赵键刚,如果有什么交代让他亲自吩咐,不必烦劳你!就这样了再见!」
挂断电话,僵持在电话旁,江新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赌气还是在坚持所谓的原则,对赵键刚虽然有怨有恨,但是五年的感情不是这一息间说放就能放的,不想彼此之间赶尽杀绝,不想情人作不成反而成仇人,她希望赵键刚能够有一点起码的尊严,不要这样苦苦逼她,她虽然处于弱势,但她江新禧不是那种被人吃定的无能。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深吸一口气江新禧拿起电话。
「新禧?」
她在等,等赵键刚良心发现,等他的忏悔,虽然晚了但是她可以接受,以他们俩的智商,这次的风波会平安过度的。
「我听说你不准备离开酒店?」
「我没有错,不必东躲西藏!」
赵键刚几乎小心的语气让江新禧失望之余不由多出一丝嘲笑,她以前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的,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这么多年!
「新禧!你想怎样?记者马上就到,我希望你冷静一点,我让小张过去接你总可以吧!」
一丝嘲笑忍不住的自嘴角滑出,她想怎样?这句话应该换她来问才对,他以为她在意的是谁开什么车来接人吗?江新禧是彻底看透了,她看错这个小人。
「如果你亲自过来当著记者的面接,我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