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玉突然之间忙起来,下了班后总找不到她,她又没回家,也没同天白出去,她去了哪里?
可宜一连找了她一星期,终于沉不往气,在她上班时间摸上她的公司。
“你?这个时候你居然敢蛇王?”宿玉叫。“不用上班?不用录影?哲人把你宠坏了。”
“别恶人先告状。从实招来,这星期下班后你去了哪里?”可宜盯着她看。
“我能去哪里呢?还不是一早回家听音乐、百~万\小!说。”宿玉否认,却笑得神秘。
“还扯谎,哪一天你在家?”可宜不肯放松。“为什么连我都不能讲?”
“不是不能讲,而是根本没什么可说的。”宿玉一味地笑,笑得极有内容。
可宜眉心渐渐聚拢,她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打量宿玉。
“仇战?”她终于说。
宿玉仰起头来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猜对了?嗯?”可宜促狭地说。“这仇战怎么有那么好的运气?先成名又追到你?”
“他没有追我,只是我们颇谈得来。”宿玉很敏感,也很谨慎。“他的好运是否极泰来。”
“谁知道?或者命中注定?”可宜笑。很为朋友高兴。
“别把事情弄严重了,没什么命中注定的,”宿玉说:“我们是在教堂里碰到,如此而已。”
“香港那么多间教堂,为什么你们会同去一间?这不是缘是什么?”
“不是缘。”宿玉皱眉。“目前我还不能肯定是什么。我的缘应在之浩身上。”
“之浩是有缘无分。”
“仇战也是。他比我小4岁,我介意年龄。”
“真是食古不化。”可宜叹口气。“现代人谁还讲年龄不年龄呢?只要合得来就行。”
“不。我很古老。或者是食古不化。我要求爱情。”
“有吗?你和仇战?”
“没有。”宿玉讲得十分肯定。
“目前或者没有,迟些说不定有了呢?”
☆☆☆
“你想当然。”宿玉摇头。“我信一见钟情。”
“不跟你说这些,我们放长双眼来看。”
“还没说你为什么来找我。”
“今天我搬家,住进那层新楼,”可宜笑得好满足。“想请你们去新房子热闹一下。”
“我们?还有谁?”
“你。本来还想约天白、阿灵,可是现在兔了,我们约仇战。”
“别这么刻意好吗?”宿玉不满。“我情愿约天白。”
“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啊!”
楼上电话铃声响起,宿玉接听,立刻就变了脸色。
“今夜?不,不行,我没有空,”她说:“可宜约了我。”
不知是谁在电话里讲了什么,宿玉的眉头皱得更紧。
“真的不行,下次吧?”她说。
“谁?说什么?”可宜睁大了眼睛。“仇战?”
宿玉点点头。可宜不由分说的就抢过电话。
“仇战吗?我是可宜,今晚请你来我们家晚餐,翡翠也去,当然。6点,你开车接她,OK?”可宜一连串的讲,然后收线。
“你这是为什么?”宿玉问。
“人家约你,我们反正也要请他,一举两得。”
“这样好像刻意安排,不妥。”
“你敏感得要命,这算什么刻意呢?”可宜笑。“是他自己打电话撞上来的。”
“我担心他以为我们搞什么花样。”宿玉说。
“他巴不得如此。”可宜笑。“怎样?我们现在还可不可以约天白和阿灵?”
“是你请客,你自己作主。”